第12章 林书探案录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3579 字 5个月前

陈拾突然剧烈咳嗽,指着棺椁内壁用鲜血画出的扭曲符号——那符号形似波斯数字"九",但尾部多了个弯钩,钩尖处沾着与骨笛相同的朱砂粉末。林书望着那符号,又看向阿依莎发间的蓝玉簪,突然意识到,新的案子已在金风的凉意里悄然启幕,而那支骨笛和血渍中的兽纹,不过是沉入乱葬岗秘史中的巨大谜团里,最先浮出水面的几片骨屑。大理寺的密档阁里,阿依莎翻开新的案牍,只见首页用朱笔写着:"乱葬岗骨笛案,西域舞女暴毙,疑与波斯遗蛊、修文血咒及阿依莎旧部有关。"林书抚摸着案牍边缘的兽纹,突然发现纹路深处藏着个极小的骨笛印记,而在印记下方,用墨笔写着行小字:"玉琮劫未了,骨笛劫又起,下一局,在波斯商会旧址的第七个地窖里。"此时,乱葬岗传来更夫敲梆声,那节奏竟与骨笛的破碎音符遥相呼应,像是为新的迷局,吹响第一声骨哨。

【乱葬岗骨笛:九渊蛊阵谜】

金风穿林,林书用磁石划过阿依娜发间的骨笛,笛身兽纹突然渗出蓝焰,在棺椁内壁映出波斯商会的密会场景。阿依莎的鹰笛与骨笛共鸣,发出的不是乐音,而是修文公验尸针划动玉琮的声响:"这是波斯'九渊骨笛',每支笛身刻着不同的双生子生辰八字。"

"骨笛孔道里的化骨血混着阿依莎的族纹。"陈拾的验尸针挑开血渍结痂,露出底层用粟特文写的密信,"信上说九支骨笛能破归墟禁制。"新来的西域舞姬,苏慕烟突然掀开面纱,露出与阿依娜一样的容貌:"我与阿依娜是双生姐妹,这是母亲留给我们的笛谱。"她递出的羊皮谱上用金线绣着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勺柄正指向波斯商会旧址。

昭阳公主的銮驾停在乱葬岗外,金步摇指向棺椁暗格:"本宫的密探在暗格找到这个。"暗格里的蜡封木盒打开后,掉出的不是密信,而是块烧瓷残片,残片釉色与苏慕烟发间的红宝石簪相同。阿依莎突然用鹰笛敲击残片,发出的音波震碎了棺椁底部的血渍,露出用粟特文写的"九渊蛊阵,骨笛为钥"。

波斯商会旧址的地窖里,陈拾挖出个血封陶盒。盒盖刻着九支骨笛,当苏慕烟的红宝石簪贴近时,陶盒弹出的是卷西域织锦,上面用金线绣着九渊蛊阵的破解之法。更夫的证词在秋风中清晰起来:"寅时三刻听见商会旧址有笛声,像用骨笛敲打陶盒。"

【苏慕烟谱:双生血笛阵】

苏慕烟用红宝石簪轻敲织锦,锦缎突然渗出蓝焰,在窖壁映出阿依莎母亲破解蛊阵的场景:"母亲是波斯密教圣女,这是她留下的双生血笛阵图。"阿依莎的鹰笛突然插入织锦暗孔,笛音与骨笛共鸣,窖顶浮现出九支骨笛的排列图,图中第九支骨笛的位置,正是林书掌心的灼痕处。

"九渊蛊阵需用双生血启动。"昭阳公主的金簪刺破苏慕烟指尖,鲜血滴入骨笛的瞬间,窖壁突然裂开,露出的不是蛊母,而是修文公的血封遗书:"老衲早用双生血祭炼骨笛,今阿依莎姐妹为解蛊关键。"遗书末尾的血印渗出蓝焰,在石板上聚成阿依莎母亲的鹰笛图案。

更夫的证词再次回响:"卯时初刻听见地窖有玉器碰撞声,像修文公的验尸针在划动骨笛。"林书将阿依娜的骨笛与阿依莎的鹰笛拼合,突然看见笛身内侧用粟特文写着:"双生血启,蛊阵反制,归墟遗蛊,永镇九渊。"此时,地窖深处传来巨响,九支骨笛突然共鸣,在窖顶拼出星槎图案,星槎缝隙渗出的不是海水,而是修文公的心血,心血在半空写成:"双生血祭,蛊阵终焉。"

"修文公早算到商会会用双生血破阵。"苏慕烟的红宝石簪突然指向星槎中心,那里隐约可见波斯商会首领被血蛊反噬的景象,"母亲与修文公合谋,用假蛊阵引敌入彀。"陈拾突然捡起地上的骨笛碎片,碎片内侧用粟特文写着修文公的最终密信:"林书谨记,九渊虽镇,归墟之下,尚有玄机。"

【归墟玄机:血笛洗冤录】

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地窖时,林书终于看懂了修文公的布局——老仵作早在二十年前就利用双生血设下反制蛊阵,波斯商会启动的九渊蛊阵实则触发了归墟禁制,将遗蛊永远封镇在九渊之下。阿依莎的鹰笛突然指向归墟方向,海面上浮现出九支骨笛组成的星槎,骨笛缝隙渗出的不是海水,而是修文公的心血,心血在浪尖写成:"血笛洗冤,归墟无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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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公的血咒反噬了所有遗蛊。"昭阳公主的金簪指向星槎中心,那里清晰可见波斯商会的阴谋彻底破产,"阿依莎母亲的双生血笛阵是关键。"苏慕烟突然揭开衣领,露出与阿依莎相同的鹰笛胎记:"母亲早将解蛊之法刻在我们身上。"胎记在晨光中闪烁,映出修文公留下的最后影像:老仵作将九支骨笛沉入归墟,骨笛上刻着的,正是林书和阿依莎姐妹的生辰八字。

夕阳将大理寺的飞檐染成紫檀色时,林书站在验尸台前,看着骨笛碎片上的血渍逐渐凝固。血渍颗粒开始聚合,发出与二十年前金梅竹号沉船时相同的骨笛共鸣声。他摸出怀里的骨笛残片,碎片上的兽纹突然与苏慕烟的红宝石簪合为一体,露出隐藏的坐标,而在坐标中心,赫然标着三个小字:"林书潭"。

夜色中,苏慕烟吹奏起《归墟终曲》,笛声穿透秋风,引来卖胡琴的波斯小贩。小贩货担里掉出的不是胡琴,而是块刻着粟特文的玉牌,牌面译过来是:"血笛劫未了,玄机藏潭,下一局,在城东梨园的第七个戏箱里。"林书望着苏慕烟的侧影,她发间的红宝石簪在月光下闪烁,簪头刻着的兽纹与骨笛残片完全一致,而在簪尾,用极小的粟特文刻着:"苏慕烟,密教圣女,修文公义女,奉命助卿。"

【新案伏笔:梨园戏箱骨】

五日后,长安城秋高气爽,城东梨园的第七个戏箱里,陈拾发现具男尸,死者身着波斯商队服饰,发间簪着支骨簪,簪身刻着的兽纹与苏慕烟的红宝石簪一致,而簪尖残留的血渍中混着波斯"蚀骨血"。苏慕烟的红宝石簪突然自鸣,簪光与骨簪共鸣,戏箱底部渗出的不是尸水,而是蓝焰,焰心映出波斯商会的最后密会:男子正用骨簪破解修文公的血咒,而站在他身后的,竟是戴着帷帽的苏慕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