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雏田英雄,你们雏田家竟要转投多林禅寺,你是想分裂甲斐流么?”
桃山太郎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怒容,然而无论是武田和平还是信浓山葵子,都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色厉内荏,宗主甲斐真闲没有说话,眼中的怒意却说明了一切……
“昨晚多名忍者偷袭净月禅寺,而鸣仁大师不仅安然无恙,甚至只凭双拳,便轻松反杀了近半忍者,余下之人则由小女真姬和甲贺彘造联手杀死……”
雏田英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变得有些坚决起来。
“甲贺彘造深夜造访,分明是看出我们甲斐流蛇叔两端……”
“那为何你今早才来说……”
“小女昨晚为了不让甲贺流得逞,连夜操劳,主动献身于大师侍寝,早上才有机会通过探子传来消息……”
“甲贺流是要截胡么?昨日鸣仁大师的伤势各位也都看到了,难道,他们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甲斐真闲渐渐平静下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而在他身侧的井上利满,则仔细观察着在场众人的反应。
“真姬早上传讯,鸣仁大师昨天那般的伤势,在与她鱼水之欢时,两处伤口都已恢复如初,各位,这是拳术通神,渐有了金刚不坏的征兆啊……”
雏田英雄嗤笑了一声,随后表情一变,眼中露出了一丝的狂热。
“甲斐流沉寂多年,偏偏昨天临时反悔,没能在伊藤家的宴会公开效忠,在西乡家和鸣仁大师的心里,必然都是大大的失分……”
说到这里,雏田英雄将手上的骨瓷茶杯一顿,将厚实的桌案磕出了一圈痕迹,引得五人露出一丝忌惮的神采……
“今天中午,甲贺彘造就要去净月禅寺,代表甲贺流与鸣仁大师契定盟约,雏田家昨日没能及时表态,今日无论如何都会再让真姬孤军奋战!”
“甲斐流临时犹豫,也是昨日事发突然……”
井上利满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从榻榻米上起身走了两步,见甲斐清闲微微颔首,这才对雏田英雄哈哈一笑。
“雏田兄,你当时不也没有急于表态么?与其现在孤军奋战,不如合甲斐流之力,来抵御甲贺流,想来鸣仁大师,也乐得见到如此平衡之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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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秋葵子一动,刚想说话,便察觉到茶案下面,武田和平踢了她的臀部一脚,心里不觉微一踌躇,话到嘴边,终究还是顺着井上利满的话接了下来。
“英雄哥哥,井上君的话也有些道理,以雏田家的财力和人力,皆不足以抗衡甲贺流,若是甲斐合力,反而更能得到鸣仁大师的重视……”
信浓秋葵子年纪也有四十岁,但皮肤保养得颇为成功,看起来风韵犹存,一身和服下,沟壑丛生,只是略一动作,便将茶案撞动,引得众人不自觉的将视线转向了她……
雏田和信浓家,向来都是盟友,信浓秋葵子和雏田英雄也自幼一起修行忍术,即便没有半步影级的实力,雏田英雄也会给她个面子,何况,此次突然发难,本就是想为雏田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既然葵子妹妹说话,我也会重新考虑雏田家的立场,不过,希望各位不要再心存侥幸,弱者之间的抱团取暖,在强者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