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鸣人精神一振。
“我的时间不多了。”六道仙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我无法战胜他。他说的没错,他是更高维度的存在,我们所有的力量,都源于他所掌握的‘规则’之内。用他制定的规则,去打败他,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佐助在心中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
“不能‘战胜’,不代表不能‘对抗’。”六道仙人说,“他的力量来自于他对这个世界规则的绝对掌控。但有一件东西,是他无法完全掌控的。那就是生命本身所诞生的,独一无二的‘意志’。”
“就像鸣人你刚才的选择一样。他可以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但他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拒绝。因为你的‘意志’,不属于他能计算的范畴。”
“他是外来的‘神’,而你们,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这就是你们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优势。”
六道仙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透明,他将自己仅存的灵魂力量,化作两股最精纯的能量,一股是金色的太阳,一股是银色的弯月。
“我无法再战斗了。我将我最后的力量,我所理解的忍宗的真意,全部交给你们。”
“鸣人,你的阳之力,代表着生命、连接和创造。佐助,你的阴之力,代表着精神、变化和塑形。”
“这两种力量结合在一起,并非简单的1+1。它代表着从无到有,从虚到实,是这个世界创生的本源之力。这也是那个男人,唯一无法彻底‘归零’的东西。”
金色的太阳印记和银色的弯月印记,分别融入了鸣人的右手和佐助的左手。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两人体内爆发。
鸣人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的自然能量都连接在了一起,他能听到风的呼吸,能感受到大地的脉搏。他体内的九尾查克ラ不再被动地流失,而是主动与这股新的力量结合,形成了一种更加稳定、更加强大的金色能量模式。他的背后,浮现出九枚黑色的求道玉,以及六道仙人的锡杖。
佐助的左眼轮回眼则变得更加深邃,六个勾玉的旋转速度加快,仿佛要演化出一方宇宙。他能清晰地“看”到世界万物的构成,不再是查克拉的流动,而是更深层次的,由精神和物质交织而成的“法则之线”。他的须佐能乎不再是单纯的紫色巨人,而是蒙上了一层银色的、如同星辰般的光辉。
“这股力量……”鸣人和佐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