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正在喝着茶,突然外面有警卫通报有人硬闯。
他很纳闷,这处产业相当隐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莫非来人是老朋友?
正在犹豫间,一个气质雍容的老妇人进来了,从她依旧清丽的轮廓可以想见当年的美貌。
来人正是顾兮。
“祁大哥,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精神。”顾母开口寒暄。
“你保养的也不赖,气质不减当年。”两人客套了几句。
“祁大哥,今天来,是为了澈儿向你问一些问题,不知道你能否如实相告。”
提到顾千澈,他有一丝心虚。
“大哥,你也不用瞒我,多年的朋友,知根知底。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那个老头子让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眼看躲不过逼问,他只好如实相告。
“您放心,既然您有把握我也就不追究这事了。你这个法子虽然管用,却难保后来澈儿反应过来,纠缠闹事。”
顾兮云淡风轻,兴许是看得开了,对儿子的遭遇也不甚纠结。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你们做邻居,倒了血霉了,一个比一个狠。”祁山嘀咕了两句。
“我想你今天来肯定不止这么一件事吧?”
顾兮还是云淡风轻,凤目微挑,“那不然呢,我大老远从顾园出来,有点乏呢。”
“你们这个法子太明火执仗了,不够利落,甚至有点伤天害理了。”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这浑水不想趟第二次了。”
“那可由不得你。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上了他的贼船,就没见过能独善其身的。”顾兮抿了一口普洱。
“这普洱太烈,容易伤到自己,还是换我这大红袍吧,反复回甘,经得起细品细筛,不会伤到手。”
似乎意有所指。
顾兮望向远处,眼神明澈,如湖水亦如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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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和小姜近期一起上的江城一中。
原本男孩子是不愿意的,宁可自己做公交也不愿意收嗟来之食,很是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