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既然顺手的事,整些活儿给这朵白莲花助助兴,不然就白受这回罪了。”
从不浪费资源,这才是作为职业精算师的她。
她盯着男人的俏脸,点了点他的鼻尖。
“啧啧,难怪阿璃才见了几面,就对他蠢蠢欲动。”
“还好让我抢了先。”
……
————
乔言心总感觉今天有些憋闷,那边的男人有什么事发生。
用林晚给他发消息也不回。
小姜在餐桌上的吃相确实很可爱,明明是个大小伙子了,心性却还是苗疆那个求拿风筝的搞笑男孩。
她想起了,自己夭折的孩子,所以越到后面越是难过。
目光也渐渐淡下来了。
傅寒声像是察觉了这个变化,淡淡地问,“心姐,你有心事?”
“嗯,是有心事。”她向来不藏着掖着。
“是在担心澈兄赴宴?”
“算是吧。”乔言心接着说,“他说等他父亲过世,就要回普罗旺斯。”
小姜吃撑了,就跑出餐厅消食了,留下他们两个人。
“嗯,所以你们在江城之前就重逢了吧?”傅寒声挑明了。
“呵呵……”她一阵酸楚。
“瞒不过你,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是在法国有的。”
“那很好啊,为什么不能让澈兄知道,你们不就可以坦坦荡荡地复合了吗?”
傅寒声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难过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
她有些哽咽,“我在法国,是换了一个身份和他相处的,我给自己取名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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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听着,以他的聪明,基本能猜到,也没有很吃惊。
他能做的,只是听着。
让她发泄够今天白天受到的苦楚。
“我们阴错阳差,又走到了一起。他很爱我,我却高兴不起来。毕竟,那张精致端庄的面具只是个替代品,是我的不得已。”
她抬起头,看上去在笑,却比哭难看,
“你也知道,我的过去。”
“于他而言,百死莫赎,他能愿意和我做朋友,已经是看在我为他死过一次的份上,勉勉强强答应的。”
“可他终究要走,看样子,谁也留不住他。”
傅寒声感同身受,轻声道,“心姐,你有想过告诉他实情吗?”
她苦涩地摇摇头,
“你不了解他的身世,不知道他受过的苦。”
“其实,比起身体发肤上受到的被侮辱被劫掠,他更恨背叛和欺骗。”
“他不是一个会原谅欺骗他的人。”
“你知道吧,他到现在为止都没原谅他的父亲,和母亲中的任何一个。”
“他可以30年不过问父亲的境况,也可以苦守民宿,不愿意和风烛残年的母亲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一向温柔的他狠下心肠时,比谁都决绝。”
“你能看到他对你笑,但在他心里已经扔进了冰窖。”
“血亲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又是背叛又是欺骗他无数次的女人。”
“而且是更无底线的第二次。”
“骗得更无耻,伪装得更狡猾。”
傅寒声一怔,抬头再看她的脸。
她本来艳丽的脸庞,像笼罩着一层灰败的雾霭。
所有的自信都只是迷雾中的车辆,即使打亮了车灯,也找不到行进的方向。
“心姐,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傅寒声笑着,悲悯得想要给她力量。
“做哭猫,可不符合我们乔大总裁的飒爽英姿啊。”
“你啊,就会内涵我。”乔言心止住了哀伤,目光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