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赵桂斌怀中的模型突然变得冰冷，与格伦手中的装置产生排斥反应。他瞬间明白了——格伦手中的不是普通装置，那就是另一把密钥！而格伦根本不是叛变者，他是银衣人的代理人！

“你投靠了银衣人。”赵桂斌平静地说，慢慢后退。

格伦的笑容消失了：“真可惜。我本希望你能自愿加入。”他举起发光装置，“银翼提供了更好的条件。不像系统那样限制我们。”

装置发出刺眼的光芒，赵桂斌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推向裂隙！模型在他手中剧烈震动，形成一个保护性力场，但仍在节节败退。

“没用的！”格伦大喊，“两把密钥在一起时，力量是压倒性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个燃烧瓶从暗处飞来，精准地砸在格伦周围！火焰暂时打断了他的 concentration（专注）。

林凯从阴影中跃出，手中匕首直取格伦手腕：“老赵！快走！这是个陷阱！”

趁格伦分心抵挡林凯攻击的瞬间，赵桂斌挣脱了力量束缚。他毫不犹豫地冲向裂隙，模型在前方引导。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形成：如果模型能稳定裂隙，也许能暂时关闭它！

他将模型直接按在裂隙中心。一瞬间，巨大的能量爆发出来，将所有人都震飞出去！

赵桂斌感到意识仿佛被撕裂，又在某种力量下重组。无数影像涌入脑海：现实世界中的出租屋、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视频、艾泽拉斯的星空、闪金镇的面孔、暴风城的尖顶...

【稳定性临界点：59.9%。激活最终协议：抉择时刻。】

冰冷的电子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这一次，没有威胁，没有警告，只有一个简单的选择：

【选项一：接受系统协议，成为维度守护者，修复裂隙但失去部分自由。】 【选项二：接受银翼协议，获得维度力量，成为新世界之神但背负无数生命。】 【选项三：拒绝所有外部干预，保持独立，面对未知后果。】

赵桂斌艰难地抬起头。格伦正在重新站起，手中的密钥发出不祥的光芒；林凯挣扎着想过来帮他；入口处的特使和法师被能量场阻挡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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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裂隙，透过波动的能量幕，似乎看到了两个世界的景象：一边是现实世界中焦急呼唤的家人朋友，一边是艾泽拉斯中信任他的面孔——艾丽、马修斯、哈里、老神父...

这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拒绝。”他轻声说，然后更大声地重复，“我拒绝所有外部协议！这个世界不需要神来干涉，它的居民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