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在禁闭室里每天只给一瓶水和一小块压缩饼干,现在连个外卖都点不成……白楚年忽然想起刚刚兰波裱起来贴鱼缸上的煎蛋。
回头一看发现操蛋鱼子把煎蛋带走了。
“怕我吃还是怎么的……”白楚年靠在大鱼缸边歇了一会儿,刚起床那阵儿还不觉得,这么一会儿过去,肚子里实在饿得难受,他能屈能伸地捡起地上的一百块钱,趿拉着人字拖出门了。
白楚年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少爷,一百块钱也花得挺滋润,先在楼下底商吃了份拉面,再去菜市场转一圈。
市场里净是遛弯买菜的老头老太太,白楚年这么一高个儿alpha穿着黑背心手插裤衩兜溜达进去,就显得特别扎眼。
“土豆装俩。”
“给我挑个洋白菜……啧不要那个,叶子蔫巴了都。”
“鱼?不要鱼。”白楚年摆摆手,提着几个菜袋在水产摊儿边蹲下来,指腹蹭了蹭水盘里冒泡的鲫鱼脑瓜子,“哎,鱼吃什么?”
活鱼贩子举着刮鳞刀愣了愣。
白楚年:“鱼吃什么你给我称二斤。”
从菜市场里买了点肉蛋蔬菜水果屯到家的冰箱里,最后兜里剩了十块钱不知道怎么花。
想了想,白楚年洗了个澡刮干净下巴,换了身休闲服,戴上黑色棒球帽和口罩墨镜,打算坐地铁到联盟警署看看兰波到底能干点什么。
他到地方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警署下班了。
这等闲人免进的地方跟门口保安扯什么都白搭,白楚年轻易避开监控和巡逻,翻墙走死角潜入了办公大厅,藏在天花板里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