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白楚年用力掐住上臂,面孔扭曲仰着头大口喘气,皮肤被灼烧腐烂的痛苦连他都无法忍受。
甜点师愣愣看着自己流淌着彩色糖浆的双手,惊恐地望向白楚年:“对不起……不是我,我没想弄伤你……我不知道为什么。”
整栋大楼的警报都在响,负责守卫监护大楼的武警已经循着整栋大楼震响的警报列队赶来,手拿防爆盾压了过来。
渡墨站在楼梯口,在灯光明亮的走廊中双手举起手枪对准白楚年:“把手举起来!你怎么出来的?”
白楚年嘶嘶吸着凉气,朝跪坐在地上的甜点师抬了抬下巴:“别对着我,对着他啊……嘶,没用,现在对着谁都没用了,你让武警别过来,就在原地围住他,看住他,然后去叫国际警署带榴弹炮和麻醉无人机来支援。”
情况紧急,渡墨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先让人把今晚监狱的暴动上报给典狱长。
负责重刑监区犯人的铃铛鸟也带来了一队武警,穿着狱警制服,双手持枪在走廊另一边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金缕虫归铃铛鸟管,他后颈的抑制器报警后第一个接到警报的就是铃铛鸟。
“来的正好。”白楚年缓了一会儿才止了痛,扶墙走到清洁间门口把金缕虫拖出来,推给铃铛鸟,“快关到禁闭室里,别在这儿转悠了。”
他不确定红喉鸟杀手有几个人,也不确定他们手里有几支ac促进剂,万一再杀个回马枪,狱警可招架不住。
“你们就在这儿圈住他,等警署警员带设备来支援,不要靠近他。”白楚年咬住衣摆撕了块布条下来把伤口缠起来。
渡墨仍没放下枪:“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