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懒得听他们瞎打岔,回头朝身后的omega抬抬下巴:“叫人。”
渡墨连忙鞠了一躬:“毕总、夏总。”
陆上锦往沙发里一坐,跷起腿:“给你们讲个逗乐事儿。”
两人无聊透了,纷纷凑过来听。
“看这个合同。”陆上锦从渡墨手里抽出两沓纸搁在桌上,“看看我那个好儿子谈的生意。”
毕锐竞拿起一份扫了一眼,乐了:“这是小白弄的还是陆言弄的?”
夏凭天扶着沙发背笑到背过气去。
陆上锦也气笑了:“兔球也做不出这事儿来,小白干的。八十多个亿的nu营养药剂他上来开口给八亿,别人讲价抹零头,他直接给人家抹了一个零下去。”
“哈哈哈操,他可真会讲价啊。”
“别打岔,还没完呢,他拿二十个点定了六万的in感染药剂,然后呢,毁约,不要了。”
毕锐竞想了想:“你让我查的单烯宁就是这种药剂的原料吧,六万支感染药剂,估计把研究所整个库存的单烯宁都给耗完了……他一下子全不要了,虽说定金拿不回来,可感染药剂本来就不好卖,需求量小,研究所积压这么多卖不出去,资金又不够回血……真损啊……我早说小白有你的风范。”
“我的风范?这还没完呢,他找了个皮包公司,拿半价把那些感染药剂又买回来了。”陆上锦挑眉,“是我教他做商场流氓的?我陆上锦虽说不是什么慈善家,可在生意上也从没故意戏弄过对手,这一招给我脸都丢没了。有了这俩好儿子,陆氏集团一点儿未来我都看不见。”
半晌,夏凭天终于笑得喘过气来,混迹商场多年,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并非研究所不够谨慎,而是在有陆氏集团这个名字背书的情况下,陆上锦把持国际商联已久,他的名字就象征着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