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岳以前也见过雷击树木,基本上都是闪电直穿树干中心,把树焚为中空的,而此树却不一样,雷火焚毁的只是树干表面,可即便如此,这树也已没有半点生机。
崇岳将一只手按在树干上,感叹着这树的不凡:‘若邹虞时间没算错的话,这树距被雷火焚烧,至今已经超过百年了,不仅能屹立不倒,还又孕育了三颗奇果,当真是神异!’
然后,便闭上双眼,默默赞叹着大自然的神奇,以及生命的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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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崇岳的手心里传来了一丝麻麻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还带着电?难道经过这百年的风吹日晒雨打,还仍能保留着那时的电感?’
崇岳带着疑惑,再次努力的去体会那麻麻的感觉,可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手心再也没有那种酥麻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错觉?’
崇岳没有放弃,又将另一只手也按在了树干上,两只手呈合抱状,两只手心隔树相对,手上也加重了力道,希望能再次得到电感。
“咔~”
期望的电感没能来到,反而树干表面已被雷火焚为木炭的外壳,在这一个轻裂声中,一层一层的裂开脱落。
在邹虞和涂山长嬴惊异的目光中,这棵已然成炭的树干,正一点一点脱落炭壳,渐渐的成为一根粗约不到二尺,高有四尺的椭圆木桩。
崇岳也是非常的惊讶,他仔细查看着这个木桩。只见这木桩似金似玉,整体呈现出黑红色,偶尔还会闪过缕缕金光。这种黑红是以黑色为底,在黑中闪着阵阵幽红的神秘之色。这黑色与原来的那种毫无生机的焦黑不同,而是带着一种深邃悠远的气息,仿佛多看一会儿,灵魂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阵阵幽红,就仿佛是在无尽的夜空中,出现的那抹红色极光,让人敬畏而又渴望接近它。
崇岳满眼惊喜,激动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这是真正的雷击木,生机内敛,神韵自生,虽无法再长出枝叶,可内藏缥缈灵性,是可遇不可求的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