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妃被噎得说不出话,眼泪倒更凶了,顺着脸颊往下淌,“可弘时他……他不能没了好的师傅啊!”
“行了。”年世兰搁下银签,对颂芝道,“去请襄嫔过来。”
曹琴默来得快,进门就笑,眉眼弯弯的,“娘娘定是有了主意。”
“敬妃的胎不能有事,齐妃这颗棋子也不能废。”年世兰的指尖敲着桌面,笃笃的,像打更的梆子,敲得人心头发紧,“皇后不是急着动手吗?咱们就给她搭个戏台,让她好好唱。”
曹琴默眼波一转,立刻会意,“娘娘是说……让敬妃‘病’一场?”
“让敬妃‘受了风’,太医说要静养,不许外人探。”年世兰嘴角勾了点冷笑,“再让齐妃去送趟点心,故意落下支簪子。皇后的人见了,定会以为是齐妃下的手,定会想办法‘坐实’这事。”
“到时候,”曹琴默接话,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裹着算计,“咱们让太医‘恰好’查出点门道,再把齐妃落下的簪子一亮,皇上只会疑心是皇后借齐妃的手动手脚,反倒会加倍护着敬妃。”
齐妃听得怔了,半晌才回神,声音还带着哭腔,“那……那弘时的师傅……”
“皇后连你的人都用不上,还敢拿三阿哥说事?”年世兰瞥她一眼,语气淡淡的,却带着笃定,“皇上心里有数,谁在背后搞鬼,他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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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去,沙沙的声响像人在低语。齐妃抹了把泪,脸上终于有了点活气,扑通一声跪下,“全听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