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跳下车,对随行的四个战士吩咐:咱们五个就在这儿设卡,对外就说是收税的。凡是过往货物,一律十成抽一成。见到带枪的,一律请进旁边小树林;赵庄出来的男女老少,也全都请进去。若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是县保安团的。
说罢,他取出事先备好的光头党军服分给大家。
将卡车藏好后,何雨柱怕战士们不熟悉这等敲诈勒索的勾当,索性亲自示范。
恰逢一个中年汉子挑着一担白菜经过,何雨柱上前拦住,在他身上摸索一番,见没带家伙,便粗声问道:上哪儿去?
去、去县城走亲戚。汉子怯生生答道。
何雨柱又抓起他的手仔细端详,见没有枪茧,便挥挥手:留下十棵白菜,过去吧。
那汉子还想争辩,何雨柱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骂道:找死是不是?
汉子吓得不敢多言,老老实实取出十棵白菜,讪讪地走了。
战士们何曾见过这般对待百姓的阵势,不禁面面相觑。
何雨柱正色道:记住,咱们现在扮的就是保安团。若是演得不像,被赵家人识破,他们跑到城里搬来救兵,咱们一个都活不成!
战士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将帽檐歪戴,摆出散漫模样。
何雨柱则坐镇小树林,专门审问可疑人员。
时至下午,两个战士押着一个黑衣汉子进来。
此人腰别盒子炮,一见何雨柱就忙不迭套近乎:长官,我是赵家护院,今日进城探亲。咱们都是一家人,行个方便?
是去送信的吧?何雨柱冷冷道。
那人眼珠一转,陪笑道:不瞒您说,其实是想去窑子快活快活......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来是个老江湖,已经猜出我们的身份了?
没有没有!那人连连摆手。
话音未落,何雨柱手中匕首已刺入他大腿。
黑衣人发出野兽般的惨嚎。
何雨柱手腕一拧,那人顿时疼晕过去。
一壶凉水泼下,黑衣人悠悠转醒。
说是不说?
黑衣人终于崩溃,喘息着道:我、我是给赵团长送信的......告诉他秦家村来了一群红匪......
你之前,还有人去报信没有?何雨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