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昌一拍桌子:“小四!何雨柱这回简直无法无天!你跟我说,你参与了没有?”
柳如丝轻嗤一声,“爹,这事儿是不是柱子干的还两说呢。我就算想参与,也没那本事啊?”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告诉我何雨柱去哪了!”
柳如丝摇了摇头:“爹,您这么不信任我,干脆把我抓起来吧。”
“小四,一千多号犯人全跑了!校长雷霆震怒,北平官场都要变天了!我必须要抓到主谋!”沈世昌怒道。
“当初我求您高抬贵手,您非要公事公办。这才两天,又来找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柳如丝语气清冷,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
沈世昌被噎得说不出话,随即恨恨道:“我一定要抓住这小子……没想到,他,他跑这么快……”
柳如丝俯身压低声音:“爹,你要想抓主谋,监狱里不少了一个牢头吗?您就把这事推到他头上不就行了?”
“可娄局长死亡的事怎么算?也推到那个牢头身上?”
柳如丝嫣然一笑:“就说娄局长是心脏病死的。”
另一边,何记饭庄里,金海已经喝得满面红光,却还举着酒杯不肯放。
徐天伸手拦住他:“大哥,别喝了,再喝真要难受了。”
金海推开他的手,舌头都捋不直了:“我、我心里憋屈!何雨柱那小兔崽子可把我害惨了!为了保命,家底都孝敬上边了……”
铁林猛地捶了下桌子:“大哥放心,等我逮着何雨柱,非弄死他不可!”
金海却摇了摇头,醉眼朦胧中透着一丝清明:“我俩早说好了……公是公,私是私。”他指了指饭庄四周,“这店里还有他师傅一半股份呢……生意,还得做。”
徐天轻声劝道:“那监狱的差事,不干也罢,专心做生意未尝不是好事。”
“不当这个监狱长……”金海苦笑,“不知多少人等着要我这条老命。就那个小耳朵,都托人带话,说我在狱里欺负他弟弟,要找我算账……往后,就指望你俩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人几乎要栽倒在桌上。
铁林急忙接话:“大哥,我就是个小组长,说话不顶用。实在不行……您先去上海避避风头?”
何雨柱在山寨还没清净两天,杨团长就带着一队人马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杨团长,您这么客气?还专程来看我?”何雨柱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