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的电脑屏幕上，罪恶功能系统正在分析刘卫东的每一句话，声波图谱显示所有回答的语调、停顿都符合“预先演练”的特征，与数据库中“熟练说谎者”的模型吻合度达89%。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则在解析刘卫东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通过远程传输的X光图像，发现夹层里有一张加密存储卡，但无法识别内容。

“他在撒谎，但准备得太充分了。”赵辉通过耳麦对江海峰说，“找不到突破口。”

“先停一下。”江海峰的声音从耳麦传来，“重点监控他的通讯，李阳，用黑客技术破解他的加密设备，我要知道他最近在跟谁联系。”

李阳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的代码如瀑布般滚动。超高模拟画像技术同步调取了刘卫东的社交关系网，用红色线条将他与侬兰大厦、巴裕、甚至貌丁连接起来，形成一张细密的关系网，最终指向一个模糊的节点——标注为“娘姐”。

“江局，刘卫东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加密号码出现频率很高，备注是‘娘姐’。”李阳汇报，“这个号码从未在公开网络上登记过，信号源一直在移动。”

江海峰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的“娘姐”二字上。这个名字在之前的调查中出现过，据说是苏沃在曼谷的联系人，神秘莫测，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有办法让她现身吗？”

“或许可以利用巴裕。”李阳调出巴裕的审讯录像，“他交代过，‘娘姐’是他的直接上级，负责钱庄的资金调度。如果让巴裕主动联系她，说不定能引她出来。”

计划迅速展开。江海峰让人给巴裕递了话，让他以“钱庄账目出现异常，需要当面汇报”为由，联系“娘姐”。同时，李阳派出技术组秘密进入侬兰大厦，在杜金的办公室和住所安装了微型监控设备——杜金作为侬兰大厦的 owner，与地下钱庄的关系一直是个谜。

所有人员都进入紧张的待命状态。指挥中心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呼吸声，空气仿佛被压缩到了极致。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全屏展开，曼谷的地图上，无数个信号点在闪烁，等待着那个加密号码的回应。

三个小时后，巴裕的手机终于响起。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李阳的系统立刻启动追踪：“接通了！信号源正在移动，速度很快，像是在车里。”

“保持追踪！”江海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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