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来了?”钟灵又惊又喜,原本低落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淡了许多,好奇地问道。
“哟~这是来找情郎呢,还是来找女儿的?”却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话语突兀地传开,如同一把尖锐的小刀,瞬间划破了屋内原本就紧张的气氛。
“哪来的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秦红棉心高气傲,刚才还暗暗觉得艳妮说的对,此刻却被这一句话点燃了怒火,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撕成碎片,撸起袖子就想动手。
“啪~!”就在秦红棉刚要动手的瞬间,艳妮动了。她身形如电,后发先至,一个清脆响亮的大比兜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力量极大,直接把秦红棉扇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师父~?”木婉清心中大惊,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担忧,连忙像一阵风般冲上前,查看秦红棉的伤势。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敬畏有加、武功高强的师父,在艳妮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连一招都接不下。
“木婉清,你不应该叫她师父,而是要叫她娘。这个人以命相逼,让你发毒誓,又教导你天下男人皆薄幸,让你远离男人,却又让你去杀刀白凤和李青萝。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私心在作祟,因为她想独占段正淳,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母。”艳妮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的秦红棉,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如同重锤般砸在众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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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让她远离男人,也是为了她好,不想她再经那受骗之苦!”秦红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头发凌乱,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眼神中满是不甘,声嘶力竭地辩解道。
“噗~哈哈哈,你笑死我了,让她远离男人,是为了她好?那你为何又让她去做这刺客杀人之事?这要是被人捉了,还不被人扒皮抽筋,剁了个尸骨无存?”艳妮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随后脸色一沉,厉声质问道。
“那也是她习武不精,又能怪得了谁?”秦红棉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
“那么你打得过我吗?你活了一大把年纪,都打不过我这个小丫头,你觉得她是比你优秀,还是你根本不在乎她死活?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你毫无底线,不认自己女儿,把她扯进自己的恩怨,还逼她发毒誓、去杀人,你还觉得很伟大是吧?”艳妮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秦红棉的要害,让她无从招架。
“艳妮姑娘,请你先离开王府,等些时日,段某亲自向你赔罪!”段正淳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知道再让艳妮说下去,局面将彻底失控,非出人命不可,只能强忍着怒火,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话,请她离开。
“秦红棉,同样是这淫虫的女人,你师妹做的比你好多了,看看钟灵,她基本是无忧无虑的,你要杀的李青萝,教女儿也要比你强得多,再看看你是怎么教的,你说对得起谁?”艳妮却看都没看段正淳一眼,仿佛他是空气一般。
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甘宝宝,对着秦红棉大声说道,声音在屋内回荡,久久不散。
“师父~!”段誉见到老爹吃瘪,几个姨娘被训得脸色难看,无奈的他原本不想多嘴,但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来求情,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木婉清,当日的话,给你证实了,咱们互不相欠,告辞~!”艳妮依然没有理会段誉,对着木婉清说了一句,证明自己当日没有胡说八道,随后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