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唯一能动的,也就剩下他们的眼珠子,能让他们在眼前一百八十度范围内转动观看,却是怎么也动不了哪怕是一根手指。
这种恐惧感在他们心中慢慢加重,但又改变不了什么,那种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折磨、等着死亡降临的感觉,仿佛每一秒都在向着鬼门关挪移。
旁边刚逃过一劫的燕瀛洲,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自己拼死守护的玄极令,在对方眼里可能不如脚下的尘土;自己亡命逃了一路的追杀者,被对方像处理蝼蚁一样慢慢“摆弄”。
看着这一切,他后背都在冒冷汗——他现在既是旁观者,又像潜在的“下一个”,那种“她会不会连我一起收拾”的恐惧,混杂着对追杀者的复杂情绪,让他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艳妮并没有束缚他,可是他身上的伤势,加上眼前的震撼,让他根本无力独自离开,只能如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自己却无力去改变。
而那些等着被收拾的追杀者,心里早就碎成渣了:同伴的惨叫就在耳边,每一声“噗嗤”都像扎在自己神经上,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想咬舌自尽都可能被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威压给按住,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这种“明知道痛苦会降临,却只能眼睁睁等着”的无力感,比剧痛更让人崩溃,比死更让人胆寒。
这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就像待宰的羔羊被挂在钩子上,看着前面的同伴被一片片割肉,自己却连闭眼的资格都没有。
不管轮到谁,在事情发生前,每个人都会反抗一下,求饶一下。
这时,艳妮却笑着说:“乖了,别动!就一下下,很快就过去了,不痛的。我手脚很麻利的。”
她脸上的笑容,仿佛没有一点温度,语气却温柔的仿佛在哄小孩。却让旁边明里暗里看着的两人,整个人都感觉种毛骨悚然。
她本就是个长相还算过得去的女生,所以,外貌与行为上的反差,真如传说中的蛇蝎美人,带刺的玫瑰一样。
可是,她的做法虽说狠辣了点,却并没有做错什么,与蛇蝎美女还是有差别的,也就几个受刑之人,会说她是蛇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