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神色关切地开口:“士纪呢?此去益州路途遥远又难走,益州的蛮乱又多,可有受伤?”
卢植也经常南下去平乱,之前他去扬州平过几次乱,对平蛮乱的艰难深有体悟。
袁基笑着回答:“多谢子干关心,某无病无灾,一路十分顺利。”
闻言,卢植拍着袁基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士纪在平叛上的功绩,如今可是不弱于某了。五月往返益州,平了全境叛乱,这个速度,这个成效,某可是甘拜下风!”
一旁的马日磾挑挑眉,“你卢某人,还会对人甘拜下风?真是怪事。”
“不过士纪此次下益州,所做功绩,确实让某大吃一惊。我等在洛阳得知众多消息,可是不住地感慨大汉出了一个国之柱石啊。”
蔡邕也在一旁笑呵呵点头,谁夸袁基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卢植、马日磾这两人轮番地夸奖袁基,话语真诚,又略带调侃。
让袁基不禁感慨,古文经士人的氛围真是好啊。
郑玄对于政治虽然不感兴趣,可平叛是为国为民之大事,对于益州的百姓,更是活人性命之事,所以他对袁基也是深感佩服。
“士纪在外平叛,何其辛苦啊?玄时常感觉,我等身在洛阳安稳宁静,却反而同汉人自己内斗,何其可笑?”
郑玄这一句话,让卢植、马日磾、蔡邕一时难以应对,皆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内斗,也是事关日后的生死存亡,若是今古文争端激烈,流血事件怕是也不少,若是不斗,日后死的可就是他们了。
不过三人也理解郑玄。
郑玄本就只醉心学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