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还有点傻。”温纪临浅笑着捏了捏小蝴蝶没什么肉的脸：“那是一种类似于超脱的境界，能不能比肩天道不清楚，但世间也无人可奈何了。”

“啧……复杂。”梵卿纪放弃思考：“干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好了。”

还是当一个无情的工具人轻松。

之后就平静着过了一段时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大事发生，那就是殷莫璃意料之内的背叛。

“喂……你就没有平替了吗？”又是熟悉的原野，温纪临坐在乾身边：“就非要把我师娘挖过去啊。”

“我不想更改，那也是祂的选择。”乾看起来心情不错，面对温纪临的呛声也不怎么给人机回应：“你不是明白终点，在乎这些做什么。”

本来也就是吐槽，温纪临也明白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再者也确实不影响终点。

毕竟他可忘不了在万符时候殷莫璃的死亡宣言。

“你那涅盘是怎么说？”温纪临对于流程可谓一窍不通，正好跟乾取取经。

“就是收集天道残志，用力量抽取世界本源来加固，最后过个火。”乾表情淡淡：“前两项你做过，涅盘也就只多一个涅盘之火。”

真就极简主义……

后来言染也回来过一次，温纪临能看出来溟猊已经被这神明迷的五迷三道。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溟猊存在感一直不高。

更重要的可能是他想问的事。

“你是说……杀死天道的流程？”言染想了想：“这我还不清楚，毕竟我想杀祂不会用这些复杂办法。”

“需要涅盘之火吗？”不指望言染，这个温纪临需要一个确切答案。

“好东西，那时候天道最脆弱，比你直接杀轻松的多。”这个言染倒是能给肯定答复。

于是谈话就这样终止，温纪临后来又试图去找道蝶，不过没能找到。

算了……道蝶说她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应该就不会让事情掉链子。

从目前境况看来，除了莫名多出一个孩子，整个发展趋势几乎和前世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