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璘及时赶到,伸手拦腰抱起受伤的她,快步返回麒麟画舫。
尤三姐仰卧湘竹榻,左腿裤管撕至腿根,肩头裹伤的白布不断渗血。
贾璘握着小银刀在烛焰上灼烤,沉声道:“竹枪带粪毒,须剜净腐肉。”
“爷,你尽管来,我不怕疼。”尤三姐咬住一绺散乱髻发,
汗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只管…呃啊!”
刀尖剜入伤口的闷响混着她喉间痛哼。
贾璘指尖捻起药瓶倾洒,琥珀色药酒淋上翻卷皮肉,滋滋白沫混着黑血涌出。
尤三姐浑身剧颤,指甲抠进竹榻缝隙,忽然腰肢一挺——
竟是贾璘俯身吮住她大腿伤处!
湿热唇舌裹挟烈酒灼痛,激得她筋挛腿抖:“爷,你…作甚!”
“古法逼毒。”贾璘吐出口中污血,唇齿染得猩红。
药酒随掌心推拿腿根,滚烫气流烙过肌肤,直蔓向腿心幽秘处。
三姐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哀鸣,蛇形刺青随喘息在颈脉间扭动,
汗湿的小衣紧贴胸前沟壑,轮廓赫然可见。
推拿至大腿内侧时,她猝然绞紧双腿:“爷,够…够了!”
玉足蹬在他腹肌上,足踝金铃乱响。
贾璘却掐住她脚踝压向榻沿:“毒气聚在环跳穴...”
蘸满药酒的拇指骤然按入股沟!清清凉凉的。
“哎呀——又痛又那个,爷要奴家性命不是?”
尤三姐仰颈长嘶,腰臀失控般腾空扭动。
撕裂的肩伤挣出血泉,混着药液浸透湘竹榻,满舱尽是血腥与烈酒蒸腾的靡靡之气...
子夜雾浓,船顶星台铜铃骤响。
妙玉素袍跪坐观星仪前,忽将罗经盘朝东北方一掷!
“螣蛇盘奎宿,血光犯紫垣...”
她喘息着抓裂膝头经卷,“噗”地喷出口鲜血,正溅在青铜螭纹星盘中央!
贾璘闻声登台时,只见星盘裂纹如蛛网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