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闫,我说的这是道德问题,不能说你打得过就可以打吧,这像话吗?
这要是传到别的院子里去,咱院子里这名声可真就臭不可闻了。”
阎阜贵的心中别提腻歪了,不耐烦地摆摆手,
“旧时候那一套你就甭在我跟前念叨了……”话说一半就止住,都是聪明人,非要讲所有事情都挑明,那就没意思了。
阎阜贵早就打定了主意,
昨儿何雨柱家发生的事情绝对跟易忠海脱不了关系,
即使没有直接关系那也有间接关系,
谢小九那人多精啊,好好的打自家男人干嘛,这里边绝对有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我也不明确拒绝你,都是前年的狐狸,你也别跟我玩什么聊斋,
有什么诉求你就说,有什么好处你也提,弯弯绕绕的没什么意思,这一家子还等着吃饭呢。
易忠海一看嘴遁无效,只能叹口气,无奈道:“我无儿无女,担心这些确实多余。
小主,
我看解成打铁挺累的,刚好我最近对带徒弟有了点心得,
二车间的几个青年都被我带出来了,不到半年吧,工级都升了一级。
我来是想问问,需不需要给解成换个岗位,让他来钳工车间,
放心,解成那么聪明,进步肯定很快,来年绝对能转正。”
阎富贵一个激灵,“打住,老易,你打住,
解成的工作是老刘给安排的,人家给的名额就是锻工名额,那是定向招收,
这要是跳到钳工车间去,能不能成先不说,你让人家老刘的脸面往哪搁?”
此时的阎富贵已经失去了耐心,站起身来找块抹布,开始擦座下的椅子,眼看下一步就要擦到桌子。
易忠海脸皮直抽抽,
‘你赶人的意图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只能陪着笑道:“这不欠你家的钱有点不凑手吗,就想着在工作上给孩子一点帮助,到时候你也能多宽限几天……”
阎阜贵心中大乐,笑眯眯道:
“哎呦,我就说这不是你老易的正常水平,看看,果然藏着套路。”
易忠海心中滴血,然而时间紧迫,已经不容他慢慢图谋,只能一咬牙,
“这么办吧,赶明儿我找找厂子,提前支取一个月工资,那钱啊,我现在就还了吧……”
阎阜贵停下手里动作,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问道:“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