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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九十五号,中院。
老何家的灯还亮着。
何大清还在指着儿子的鼻子在骂,“你特娘,
你做事之前就不能动一动脑子?
你不动脑子,老子我不是就在家吗,你怎么就不知道来问一下你老子我?
你这是在干嘛,
道德绑架!
知道小谢为什么气成那样了吗?
你仔细回忆过去十年,易忠海的作风,是不是很像?
你是不是想做第二个易忠海?
你是不是想名声臭遍整个四九城,到五十了还是个光棍?”
何雨柱脸色变幻,起初还想反驳一两句,结果越听父亲细说,越觉得有理。
白天还在暗自得意,抄了几份保证书,贴到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刚好谢小九也来轧钢厂上班了,这不就看到了吗?
看出她家男人这么有诚意,还不得哭唧唧求复合?
结果呢,一盆冷水,
都不能算冷水了,寒冷刺骨的冰水,
当头浇下,……似乎,好像,这回真的气得不轻,
感觉希望越来越渺茫了呢?
至于工作,老爹上就老爹上吧,反正有手艺在,大不了去给人做席,反正饿不着……
“老子明明白白都教给你了,还天天跟你强调。
不要急,做好自己。
她只要对你还有一丝丝的念想,只要你变好了,她绝对能关注到。
你呢,你特码的挑动全厂的人去逼人家,你个沟槽的!”
何雨柱老脸一跨,‘爹,最后这一句,您连自己都骂上了啊……’
“你当初怎么跟院子里保证的?怎么跟人家小谢保证的?
绝对不打架,
你特凉的,
你昨天踹翻阎解成,这又是怎么想的?
合辙你嘴上说着改,实际上却是放狗屁呗!”
何雨柱这回真忍不了了,“爸,您不知道那混蛋怎么说我的,他竟然说我四婚。”
何大清更气,口水如同雨点一样挥洒出去,手指干脆就狠狠戳到了儿子的额头,一抹红痕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疼得何雨柱连忙用双手捂住脸。
“人家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