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凛猛地转身,眼眶泛红,“是解释你和Saber的约会,还是解释你宁可带两个小鬼去游乐园也不肯向我解释一分一毫?”
她的声音越来越抖,“要不是你每天都来上学,我还真以为卫宫士郎这个人失踪了。!”
士郎这才注意到她校服袖口沾着墨水渍(凛在心情烦躁的时候用钢笔写字总是不小心把墨粘在袖口)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士郎艰难地开口,“那天晚上你哭的时候,我连安慰的资格都没有。”
凛抓起便当盒砸向地面,饭团和玉子烧散落一地:“少自作多情了!谁需要你安慰!”
她踢开滚到脚边的梅干,“反正对你来说,Saber的冰淇淋、伊莉雅的玩偶都比我——”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蹲下身,把脸埋进臂弯里。
士郎极少见到凛哭出声来,尤其是上初中以来。
一切不是那晚压抑的抽泣,而是像被扯断丝线的人偶般崩溃的呜咽。
当凛推开他冲下楼梯时,士郎本能地追了上去。
“别跟着我!”
“谁要和你这种笨蛋同路啊!”
这场荒唐的追逐从三楼走廊一直延续到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