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冲出书房时,后背的衬衫已被冷汗浸透。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猛地推开Saber的房门——“Saber!父亲在调查你的身份!他查不到任何关于你的记录!”
金发少女正坐在窗边翻阅《不列颠简史》,闻言呆毛“唰”地竖成天线:“具体怀疑什么?”“所有!”
士郎抓狂地比划着,“没有户籍、没有学籍、没有医疗记录——他甚至联系了国际刑警的旧友,结果连一张超市会员卡的消费记录都找不到!”
Saber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书页上掐出褶皱。在这个没有魔术的世界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悖论。
那一晚家庭聚餐时,切嗣看似随意的“阿尔托莉雅老家有什么特产”的提问,现在想来全是试探。
“我们必须编造一个能解释一切的‘真相’。”士郎咬着指甲在房间里转圈,“但父亲以前是职业特工,普通谎言根本——”
“士郎。”Saber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翡翠色瞳孔闪烁着决然的光,“我想到一个绝对无法被证伪的理由。”
十分钟后,士郎和Saber站在客厅里,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切嗣和爱丽丝菲尔。
空气仿佛凝固了。
切嗣点燃一支烟,灰白色的烟雾在灯光下缓缓升腾:“解释一下,为什么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在大英政府查无此人?”
Saber挺直腰背,声音平稳:“我来自苏格兰高地秘密军事基地,因参与基因改造实验被除名。”
“实验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