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凡紧咬着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每一滴都饱含着钻心的剧痛。他强忍着,声音如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恨:“你们……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竟使出如此阴险、下作的手段!”那话语,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对方。
“哼,”黑袍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那笑容如同冰面上的裂缝,透着彻骨的寒意,“成王败寇,只要能杀了你,什么手段都行。你就慢慢在这痛苦中死去吧,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他的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残忍,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凡倒下的场景。
金凡深知,此刻自己必须争分夺秒。他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运转起体内的仙力。那仙力如潺潺溪流,在经脉中艰难流淌,试图抵抗毒力如潮水般的侵袭。每一次仙力的运转,都伴随着一阵剧痛,但他咬着牙,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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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阴暗潮湿的据点里,烛火如鬼火般摇曳不定,将一张张扭曲狰狞的脸映得格外恐怖。黑袍人端坐在主位,眼神如毒蛇般阴狠,透着彻骨的寒意。他对着手下那些邪道妖人,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金凡那小子实力强劲,正面硬拼咱们讨不着好,得换个法子,从他身边人下手。”
一个身形佝偻如虾,面色惨白如纸的邪道妖人缓缓站了出来,嘿嘿一笑,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大人,我这有‘驭兽术’,能让凶猛野兽如听话的奴仆;‘控魂术’,可操纵他人灵魂为其所用;还有那‘瘟疫法门’,能让瘟疫如恶魔般肆虐;甚至‘献祭类巫术’也不在话下。这些法术虽邪异,但对付金凡那小子的亲友,正合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邪恶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凡亲友痛苦的惨状。
黑袍人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就用你这邪门歪道的法术,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像条哈巴狗一样凑上前,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大人,我观察许久,金凡那小子身边有几个防御相对薄弱,但对他极为重要的人。他的父母住在城郊小院,那小院宁静祥和,如今却可能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伴侣常在城内绣坊,那绣坊里绣着美好的未来,此刻却可能被鲜血染红;还有个孩子在一处私塾读书,那私塾本应是知识的殿堂,如今却可能成为孩子的噩梦之地。另外有几个至交好友,常一起游历,情谊深厚,如今却可能因他而遭难。”
黑袍人桀桀一笑,那笑声如同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就他们了,这些人既是金凡的软肋,也是他战斗意志的源泉,只要动了他们,金凡必然方寸大乱,到时候他就是我们案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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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临。城郊小院外,一群毒狼在邪术师的操控下,眼睛闪烁着不祥的绿芒,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沉地咆哮着。那咆哮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邪术师手持特殊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黑气如毒蛇般从法器中涌出,笼罩在毒狼身上。毒狼们瞬间陷入嗜血狂暴状态,不顾一切地朝着小院冲去,它们的爪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汪!汪!”毒狼们疯狂地撕咬着院门,那院门在它们的攻击下摇摇欲坠,有的甚至试图跳过围墙,那狰狞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小院里,金凡的父母听到动静,惊慌失措地跑出来。金父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