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那么几个特殊时期,但是不包括1957年。
进村,跟村口地里干农活的老大爷,打听了一下。
“大爷,我是四九城来的,在轧钢厂工作,这是我的工作证。”
“来咱们这是想着淘换点荞麦种子。”
“你这娃子,淘换种子干啥?城里也没地种呀。”
“嗨这不是院外头前墙根有那个点地方,打算种点荞麦。攒两年荞麦皮装枕头用。不用票不是。”
小时候见过一张荞麦皮票。5市斤。后来不知道哪去了。
“嗯,看你这娃子是到了该寻媳妇的年纪了。你直接换荞麦皮多省事?”
“大爷,您看我这还需要几年呢,种点,除了皮得点荞麦米还能吃几顿饸饹不是”。
“你这娃子还是挺能算计。”
“那您话说的,不算计着不得饿肚子呀。”说着递给大爷一根大前门。
“大爷您贵姓呀!”
“豁,还是你们当工人的,这家伙大前门。”
“贵什么,免贵姓乔。”
“嗨,乔大爷,这也就出来办事时候发发,平时我也抽经济。”
“你这娃子倒是实在。行吧,跟我走吧,”
“多了没有,还剩下二斤来的。匀你一半,剩下的过几天兂地用。”
“村里家家都有这玩意,田间地头撒点种子就能活。而且这玩意种的晚,收的早。”
“你现在种,仨多月就能收成。棒子还没收呢。”
“那你看乔大爷我给您5毛?换这个种子?”
“行,其实不值个啥。”
到乔大爷家里,除了一斤来的荞麦种子,还跟乔大爷家找了点白菜种子。就一小把。还是花盆墙根大法。反正就是我们院的人都擅长在花盆墙根种点菜。
到时候种出来掺和在供销社买的白菜中吃,最起码吃个新鲜,供销社买的拿空间喂鸡。就是怎么瞒过王桂莲得想想。
“那就谢谢乔大爷了。”
“乔大爷,还得打听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