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精神娱乐匮乏的年代,大家调剂生活的唯一乐趣就是八卦。这也是为啥后世的朝阳大妈那么厉害的原因。
这是有历史传承的。
随着下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到家,今天厂里发生的事情院子里就都知道了。本来这个院子住的就一大半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
厂里有啥事对这个院子来说都没有秘密,同样的院子里发生啥事,厂子里也没有秘密。傻柱8级厨师了,贾东旭还是一级,二大爷考过7级了,也算是高级工了。
易大爷还是7级,听说以后应该也升不了了。倒座房董家小子一级工了。今天晚上的下饭话题有点多,导致大家洗碗的时间都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
以前每到考级的时候,院子里都特别热闹,人们三五成群的聊着恭喜着。但是不知道为啥。今天院子里格外安静。
大家收拾完,基本就都回屋了。
前院闫埠贵家。老闫,三大妈,闫解成,坐在那说话。闫埠贵拿着茶缸子,三大妈用的碗,闫解成用的罐头瓶子。都在喝水。
“老闫,最近院子里面的事怎么有点奇怪呢?”杨瑞华问。
闫埠贵小眼睛贼亮。
“解成你也大了,说说,最近在院子里看出来点啥不?”闫埠贵问闫解成。
“啊,啥?院子里有啥事?不就是聋老太太被带走了吗?”
“奥还有今天轧钢厂考级。可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现在每天都在为饭辙想办法呢。哪有时间关心他们呀。”闫解成很诚实。
“废物!跟你说话真生气。回你屋睡觉去。”闫埠贵骂道。
看着出去的闫解成。闫埠贵神态难明。
“瑞华,就老大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撑门立户呀。”
“面李家那小子比老大还小俩月呢。你看看人家干的那事,你再看看老大干的事。”
“最近易中海傻柱老聋子这些事,基本上都是对面那小子干的。包括把老聋子送走,都是他的手笔。”
“而且你看他平时显山露水了吗?”闫埠贵一脸高深。
“哎吆,老闫,你这么一说,这是个蔫坏的呀。”
“从他第一次逼着我当着全院子的面,把管事大爷的权威扔在地上开始,我就观察他了。幸亏幸亏我没得罪他。”闫埠贵心有余悸。
“前阵子老聋子带着傻柱和易中海上门想拿捏人家。你现在看看。老聋子送进去了,易中海别说威望了,现在脸都没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