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老闫。你没事吧?”
“你可吓死我了你。”杨瑞华都快哭出来了。
“没了,都没了,都没了!完了呀!”
“完了,都完了!都没了呀!”闫埠贵嘟嘟囔囔的。
大夫看着人醒了说:
“你们看看是住院在医院观察,还是回家观察?”
“如果住院的话,去办下手续。如果回家的话去交下治疗费。”说完大夫就回办公桌坐下了。
“大夫,我们回家就行了,没事就行。”闫解成说。
“行!”嘴上说着话,手没闲着,刷刷刷写了一张单子。
“拿着这个交了治疗费就可以走了!”
闫解成接过单子,看了一眼,治疗费两块五。这数真吉利。
“妈。这。。。”闫解成一手拿着单子往前伸,一手指着单子,嘴里说着。
“给我吧,啥也不是!”杨瑞华白愣了一眼闫解成去交费了。
板车拉来的,回去的时候,老三坐在车上,其余人走着。一家五口走在满是冰雪的路上,迎着升起的朝阳。说不出的落寞。
白马跳地缝。忽忽悠悠1957年就没了。1958年来了。四九城没啥变化,四合院看着也没啥变化。除了元旦放了一天假,别的就没别的了。
离闫埠贵刨地过去有小一个礼拜了。
闫大爷也迷迷糊糊的一个礼拜。
嘴上起的全是大泡,一看就是上了老火了。关键是这事,除了他两口子之间能偷偷摸摸说几句,然后寻思咋回事,不敢跟任何人说。
这年头私自藏有黄金的违法的。连肩膀有花的被人举报私藏抗战缴获的黄金都被审查。更别说普通老百姓了。
到了六十年代更甚。
杨瑞华是知道家里都有啥东西的。
那天从医院回来,俩人把孩子轰出去,仔细检查了。除了后墙衣柜底下的现金和票据,其他的都没了。
一个礼拜了,也没头绪。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瑞华呀,这是咋回事吗?那盒子大小鱼是封在炕洞里的。但是我刨开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啥也没有。”
“那个盒子还出现在了花盆里。”
“定窑和汝窑的那几件瓷器,米缸没动地方,灶坑也完好无损。但是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