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姐,打听一下这是南锣鼓巷95号院子吧?”
刘翠兰在门口跟两个孩子玩石头子呢,看见了进来的人,没想搭理,但是问到头上了不搭话就不礼貌了。
“这是95号院,你们找谁?从哪来的!”刘翠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易孝全兄弟俩拉到了自己身后。
“四九城的老百姓就是警惕,你那是嘎哈呢,我不是坏人,我也住这个院!不是,我以后也住在这个院子!”
“你先说你找谁吧。”刘翠兰看着院子里下棋的、聊天的老爷们们都站起身往这聚了,洗衣服洗菜的老娘们们也有过来的架势,心里有了底气。
胖妇女一看这架势,心里想:“四九城老百姓这么虎?这他妈比俺们东北那嘎达还虎呢!”其实呢,只是大家发现有热闹看,想着离近点而已。
“各位高邻,我叫齐招娣,从东北吉省四平来的,我男人住在这个院子,我是来找我男人的。”齐招娣转头跟院子人说。
“你男人?这院子里没有这个岁数的单身男人呀!”刘翠兰看看齐招娣和他身后的三个孩子,这最起码也得三十七八了呀。院子里这个岁数一个人住的没有。
“不可能呀!是俺男人单位给俺去的信,让俺来的,信里头写的的地址就是这个院。”齐招娣说着把手里的包袱放在了地上,从里头拿出来一封信。
边上一个老爷们接过去,看见信封是街道办的制式信封。
“咱们街道办印的信封。”说着把信还给了齐招娣。
“你男人叫啥?”刘翠兰问。
“廖志军!”
大家知道找的是谁了。关键是咱们这廖干事就特么在院子里露了那一次面,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奥,你说的是街道办的廖干事吧!分给他的房子在后院,但是廖干事一直没回来住,前阵子街道办的维修队把房子收拾好了,但是这有十来天了,廖干事从没回来过。”
“就后院那三间朝南的,你去了你也进不去呀,没有钥匙,门锁着呢。”
邻居们知道具体咋回事了,七嘴八舌的说,同时也该干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