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伸手揉揉,奈何出来脖子哪也动不了,穿疼的感觉持续了有二三分钟,才到了后门位置。
“噗,,,,,,,,,噜噜噜噜,,,,,噗,,,,,,”
半分钟!
那家伙给闫埠贵舒坦的,脸上的颜色都红润了不少!
杨瑞华听着后面的声音,脖子僵硬的回头,看着舒坦的都眯眯眼了的闫埠贵,嗅了嗅鼻子!
哕!
杨瑞华开门就出去了,站在门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闫埠贵,你说你这一天除了躺着啥也不干不说,你他妈的,,,,你,,哕!”
杨瑞华在门外待了有十分钟走到门口,闻了闻,没有味道了才进去。看了看闫埠贵身下,就是排了个气,还好,不用洗.
但是杨瑞华不知道的是,这回闫埠贵的肚子又有反应了,那股子气体还会蹿腾的劲比刚才强了不少!
肚肠子那种绞痛,疼的闫埠贵额头都冒了青筋了。
杨瑞华扭身刚坐到桌子前,拿起火柴盒,一个火柴盒还没糊上呢,身后又有动静。
“噗噗噗,,,,,,噗噜,,咕噜咕噜,,,,噗!”
闫埠贵已经麻了。
杨瑞华立刻捏上鼻子向门外走,打算跟刚才一样,散完了味再进去。但是站在门口的杨瑞华听着屋里那动次打次的噗噜声,皱紧了眉头。
夏天了,天热,像闫埠贵这种全身瘫痪长期卧床的病人就不能铺太厚,要不然非常容易生褥疮。
所以杨瑞华早一阵子就把闫埠贵的床重新收拾了,下头铺了一层稻草,铺平,上面就是一张凉席。
现在闫埠贵床底下滴答滴答的往下滴黄啦吧唧的汤子呢,杨瑞华看着这一幕,连捏鼻子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