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说完,就闭上眼睛了。
这就是要送客不想说话了的信号。
“好的祁老,感谢您给小子解惑!知道您好这一口,我这就攒下这点,还有不到四两,都给您包来了!”
娄振华把手里的一个莹润如玉的白瓷瓶放在了祁老的桌子上,就退着往外走。
娄振华转身的时候,祁老眯眼看了看白瓷瓶,伸手拿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一直没啥波澜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娄小子,看在这母树的份上,再跟你说一句,有这个本事的大夫,你最好是收起你的小心思,人参你不缺,钱你更不缺!人家能治好你女婿,也能,,,,,有时候装糊涂比真糊涂能保命!”
说完这句话,祁老抱着白瓷瓶就彻底不说话了。
娄振华都已经到了门口了,听见祁老的话一个激灵。
“自己怎么就被对方的要价气着了呢?是因为只是女婿不是儿子吗?还是因为生气对方狮子大张口?”
“对呀,人参漫说五十年,百年的自己还有两株呢,钱,自己随便一个交出去的产业一年的股息分红能救20个许大茂!”
娄振华在门口愣了有三分钟才缓过来。转身冲着祁老说:“祁老,小子受教了!”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前堂走去。
“什么年代了?已经不是你们呼风唤雨的那个年代了!要你几株五十年老参你心疼了?能有那个医术还飘在民间的,你也不想想是因为什么!”
“一把岁数越活越回去,就是放在解放前,这人你娄家也惹不起,哼!”
祁老在听见娄振华脚步远去以后,慢慢睁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
娄振华一路没听直接回了家,进家没搭理任何人,上楼奔书房。
“老年,我老娄!”
“让你们那个保卫科长跟对方说吧,人参我们自己出,但是诊费不用减,我还是给350块一个月。”
“嗯,没办法都是为了孩子,花点钱把事情解决了就行!”
“行,老年,改天有时间了出来咱们鸿宾楼聚聚,有阵子没一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