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兄,怎么兴致不高?是和我这样大老粗喝酒没有兴致?杜克明去了长安,没想到赵瑞还真的给了他兵部尚书的职司,这小家伙说话还真算话啊,这一晃才几年,那个小家伙竟然要称帝了,想想都神奇的很。”
房玄龄听程咬金这样讲话,心里很是吃惊,程咬金可不是大老粗,能力强着呢,尤其是心思细腻,聪明的很,要是被他的外貌左右,那就上当了,粗狂的外表下可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思。
“程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程兄怀疑我对太子不忠么?”
令房玄龄吃惊的是,本以为程咬金会狡辩,马上解释,可对方不但没有说话,而且是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自己,面色似笑非笑。
房玄龄有些羞恼,站起身来,“宿国公要是认为我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说,或是到殿下那里相告,这是何意?房某告辞了。”
程咬金嘿嘿笑了两声,起身拉住房玄龄,又起身到门口小心听着外面,猛然拉开门,也没发现人影,才转身回到桌旁,房玄龄看他做派,心里吃惊,却也不在说离开,就势坐了回去。
“房兄可知,我们这次江南袭击赵瑞为何失败?”
“知道,前段时间开会不是说了么?有人报信赵瑞,使得殿下此行功败垂成,损失惨重。程兄甚意思?难道是怀疑我?”
“斥候发现十路暗探南下,截杀了十九人,还剩下一人,就是这最后一人最终点燃芦苇,将我军位置暴露,又未能整队,被赵瑞击杀俘虏无数。”
“斥候截杀了十个队伍,只有一支队伍没有来的及损坏密信,被长孙无忌拿走,根据这些人的行迹,推断出报信之人就在齐州,开会之时,长孙无忌故意露说了一项重要信息,那就是被截获密信的钤印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