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乔灵灵很认真的寻问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季枫往后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上来吧。”
乔灵灵放好被子，然后上了床。
她往季枫那边挪了挪，挨得季枫近些，然后才躺下。
乔灵灵身材娇小，并不占地方，可是季枫还没完全忘却昨晚的记忆，两人同床共枕，难免不让他多一些遐思。
乔灵灵身上的沐浴露是牛奶味的，丝丝香甜钻进他鼻腔中，让他想起昨晚抚摸过这具身躯的触感，也是如牛奶般丝滑。
季枫深吸口气，止住思绪，轻轻挪动身体，想往后撤一点距离。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禁欲君子，面对这种情况，不一定能做到坐怀不乱。
“季影帝……”乔灵灵突然开口。
季枫停止挪动，轻声应道，“恩，我在，怎么了？”
乔灵灵安静下来，半晌都没有出声。
在季枫以为她是不是不想说话的时候，乔灵灵突然往前凑过来，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季枫怔了怔，伸手摸了摸嘴唇，“灵灵……”
“我喜欢你。”乔灵灵低声说，再次吻上来。
季枫双手搬住她的肩膀，往后躲开了，声音又沉又哑，“灵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用说乔灵灵和他已经有了名份，只是小姑娘年纪太小，他有些舍不得，而且这山上连套套都不好买到。
他想等到感情再水到渠成一些，再做某些事。
“你再这样，我……我明天会耽误拍戏的。”季枫轻轻呼了口气。
乔灵灵顿了顿，老实的躺了回去，小声说，“对不起。”
“这种事不用说对不起，我没生气。”季枫拉过她的手，安抚道，“我觉得循序渐进对你比较好，你也别再撩我了，乖乖睡觉。”
“恩。”乔灵灵应了一声，往前凑了凑，把头埋在他胸口，“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季枫伸手环住她肩膀，轻轻拍了拍，“乖，睡吧，晚安。”
“晚安。”乔灵灵道。
……
隔天，季枫趁着拍戏的空隙时间，给程语打了电话，和她说要找新助理的事。
为了让乔灵灵安心，他着重强调了一下，这次助理找男人。
“这是怎么了？突然要换助理，还不要女的，你这……”程语很敏感的意会到什么，“灵灵做什么惹你生气了？不至于吧？她虽然是你的粉丝，但我觉得她和那些狂热粉不一样啊，平时也很乖巧听话，怎么惹得你这么不高兴？”
她意会的方向似乎有所误会，季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没有惹我，就是……”
季枫顿了顿，道，“我和灵灵在一起了，她继续做助理也不方便，我想再找个新助理。”
“什么？”程语不敢置信，“你再和我说一遍，和谁在一起？”
“有这么意外么？我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季枫无奈，程语带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从出道就一起合作。
“正因为看过你之前谈恋爱，才觉得不可思议。”程语道，“你不是喜欢大胸大波浪的熟女风格么？灵灵……小女孩一个，说真的你要是说和南嘉婷在一起了，我都不至于这么意外。”
“这话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别让灵灵知道，她又要多想。”季枫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上，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而且我不喜欢同对手戏演员发生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是认真在恋爱吗？”程语问，“要是和楚韵含那样玩玩，我就不用准备了，拍到就澄清，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和楚韵含公开，结果果然没多久就分手了……”
季枫谈恋爱从来不喜欢躲躲闪闪，他咖位演技都在这儿，也不怕被拍，本来也不是什么禁欲公子的人设，更不靠女友粉起家。
当初和楚韵含在一起，程语都觉得长久不了，被拍到后季枫也还是本着负责的心态承认了，程语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由其在他们分手之后。
“认真交往中，拍到大概率会公开，到时候看灵灵的意见。”季枫很坦然，“你可以准备一下公关，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