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停了一下,满意地见到景父涨红的脸,这才继续道:“那你就先依着他,不要再来找他了。”
“这怎么行!”这个景父可不答应,他不管什么比赛不比赛,反正保送名额已经到手了。
这个时候不跟景辞修复好关系,越往后越难。
“怎么不行?”刘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中有话:“你放心吧,景辞自我调节情绪能力很qiáng。之前我们班开家长会,全班就他一个家里没人来,他也能淡然处之。”
景父登时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一般,脸疼的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刘老师懒得再跟景父周旋,直接道:“这孩子省心,不用多管,自己就能成才,你放心吧。”
景父满身láng狈地出了教学一栋,只觉得头都抬不起来,满脑子都是刚才刘老师鄙视的眼神。
他咬牙,心里对害他丢面子的景辞恨极。不就是个保送?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缺儿子,到时候好好培养淼淼,又是一个清华北大。
倒是景辞,没了他给的生活费,看他能坚持多久!
他没有发现,转角处有个女人,从他和刘老师说话开始,就一直在。
也活该景父倒霉,这个女人是他的同事。就是上次说自家孩子上高一,也在学奥数的那个。
但自从高考取消奥数加分之后,省实验的竞赛班就停课了,而且看起来一直没有再开的打算。她等了又等,眼看马上就要放寒假了,实在是按捺不住,便趁着公司午休来了学校,想要找老师沟通一下,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没想到却在走廊里碰到了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