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害怕没多少力气,但足够让他逃离一段时间。
“着火了!着火了!”他边跑边喊,这是陆炽曾经告诉过他的,比起喊救命,喊着火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因为这关于会不会伤害他们自己的利益。
街坊邻居全都跑了出来,没看见火,看见那群不守法的街溜子。
大妈连忙把谢桉拉到身后,有扫把的用扫把,有铲子的用铲子。
“你们这群畜生!一个小娃娃都下得去手!”
“变态!不要脸!”
“你们不要跑,我已经报警了的哈,你们都要吃牢饭!”
那几人虽然是个混社会的,面对这一堆大爷大妈还不是只能灰溜溜的跑了,带上了躺在地面捂着自己小弟弟的何松。
终于结束了,谢桉松了口气,明天把钱给他们寄过去。
他用仅剩的一些布料堵住伤口的血,碰一下都是起鸡皮疙瘩的疼。
江佑南那时候也是这么疼吗?
谢桉朝各位大爷大妈鞠躬道了谢:“很感谢你们真的很感谢,但同时我也为我虚报信息而表达歉意,浪费你们时间了,对不起。”
在平日里的相处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但在这个时候都格外的团结,有些还要给谢桉包扎伤口说家里有碘伏。
“不用了,我自己处理,不麻烦你们了。”又是一个鞠躬。
他颤颤悠悠回到了家,恐惧和疼痛麻痹了他的每一处神经,直到现在眉心都还在突突的跳。
门开着,还没关上,对门的一个小姑娘探出个脑袋盯着他。
“小孩子不要看这些。”谢桉不留情面的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那小女孩却拦住了他,“帅哥哥,我摘了你的一朵花给你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