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什么?”江慈禄抿了下唇,想要把弯着的脊背挺直,虞磬堂动作比他更快,直接伸长了胳膊揽住他的脊背,往自己这儿推了推。
“在意江左书。”
“……哦。”江慈禄佯装无所谓地看着他,“可能有那么一点。”
兜里的手机开始响,估计是同学在找人了。江慈禄刚想说我先下去,虞磬堂就抬起手遮住他的眼睛,凑在他耳边,叹息道:“不坦率的老毛病一点都没变。”
团支书又玩了几轮游戏,输的脸都黑了,一个人吃着蛋糕看小品。江慈禄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对团支书笑的四仰八叉的样子有些无语。这时影音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虞磬堂拿着杯水站在门口,问他们自己可不可以加入。
“慈禄,这是你……”
“监护人。”
“哦,哦。那叔叔坐这里吧。”
虞磬堂哭笑不得:“我只比你们大八岁,不用叫叔叔吧?”
江慈禄这才纡尊降贵似的帮忙解释了:“我哥。”
“不好意思。”团支书抓了抓后脑勺,正想空出自己的位置让给他,就看见虞磬堂坐在了江慈禄旁边,很自然地把手里的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