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怎么了?”
“说了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问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亓秋野看着他,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强调:“这里是肿瘤科。”
王炳元与亓秋野擦肩而过,握着水杯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又松开了,脚步没有停下。
亓秋野看着王炳元走在长廊上的背影,追了过去。
“你告诉我,你去打工是不是因为这个,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你退出乐队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你没有去上学?”
亓秋野一连串的问题全都精准踩在王炳元的雷区,王炳元只感觉亓秋野拉住他的手像是无形的利爪,把他所有的自尊都扒开暴露在空气中,使他无处遁形。
王炳元狠力一甩,亓秋野被推地后了半步,情绪在此刻被突然点燃,他没有听见亓秋野很轻的一声闷哼声。
“都说了关你屁事!你这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我有没有上学,为什么退出乐队,又为什么去打工,都他妈跟你没关系,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刚才亓秋野抓住王炳元的是左手,被猛然甩开后刚拆线的伤口处被撕裂,现在开始往外渗出血来,亓秋野倒没觉得疼,“我他妈问这么多,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王炳元因为情绪的起伏还在喘着粗气,只是握着水杯的手有些几不可察的颤抖。
亓秋野继续说:“因为是朋友,所以我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助你,我不想看见我的朋友,从之前对的乐器爱不释手变成现在看见我就朝我吼关我屁事的样子!”
“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你当初退出乐队是为了什么狗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