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亓秋野重新坐回了沙发,在王炳元身边,说,“没人做的东西我们才应该要大胆尝试,你说万一,那么至少还有一半的可能是可行的。”
王炳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沉默半晌,他打开音乐设备,打算自己试着琢磨出更好的点子。
亓秋野和徐言并非不认同王炳元的观点,只是这件事如果在当初提出来的时候就否决,那么他们一定会立马毙掉这个点子,但现在已经录了音也编完曲,甚至再过一星期就要比赛了,这样临时更换,除非王炳元可以立马说出一个比这更好的创意。
直到傍晚,王炳元也没能给出什么东西来,临别的时候,亓秋野对他说,“这样吧,你回去想,我们也回去想,如果能够有更好的东西,我们就换。”
话题里的那些评论并非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只是每个人的程度不同,亓秋野表面上挺无所谓的,但他也看见了有些评论,说的是实话。
在某些地方,他们不一定比得过“邮递员”,相对于“邮递员”乐队来说,亓秋野除了把曲子编得好以外,想要赢,必须在创意上也比过他们。所以这次必须全力以赴,不光是为了王炳元,还为了他和亓禛桦较的真。
“邮递员”一路过来都是靠创意取胜,但也有人说,这支乐队的创意并非来自与乐手自己,而是去买别人已经完成的曲子。
这种小道消息空穴来风,选择相信的人很容易对他们带上有色眼镜,所以,支持“镜子”乐队的小部分人,就会利用这一点来对“邮递员”进行言语攻击。
亓秋野不会听信这种毫无证据的消息。他认为,音乐在于表达,通过一首歌来表达出自己对于一件事或一个物的态度,这才是评判这首歌是不是一首好歌的标准,买来的东西又怎么能算是自己的呢?没有乐队会这样做的。
考试周到来,教室里的气氛就不像往常那样松懈了,不光上课的时候自律,连自习课都很少有人再搞怪活跃了。
亓秋野补了一个学期的课,进步相当明显,最后一次月考的成绩已经快要到年级排名的中间位置了,为此,杨树林竟然还给亓禛桦打了电话报喜,以至于他当天回家迎面向他走来的,是一个春光满面的爹,他都记不清亓禛桦上次一这样对他是什么时候了,估计得是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