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十七把盒子放在枕边,从上到下把他扫视一遍:「痒得厉害吗?」
「嗯,」花果儿诚实地点头,朝他张开腿,「仙家帮我治的时候好一点,我现在成天就盼着修行门兰十七淡淡地,有微笑的意思,但转瞬即逝:「你听话,我一定尽心帮你。」
花果儿心里很感激他,用力点头,兰十七跨到他身上,两手在他粉红的胸脯上揉了揉:「转过去。」
「啊?」花果儿没懂,他们这么多次,从来是脸对脸地。
「转过去,背对着我专兰十七板着脸,内里却心虚紧张,花果儿傻傻转了身,抱着枕头把屁股冲着他。
兰十七熟门熟路地把他掰开,一个合不上的洞口,湿漉漉地蠕动:「这么久了,什蛸卵也没有成胎的迹象,」他伸手往里捅,故意不深不浅、不徐不疾、不轻不重,搅得花果儿欲火难耐,「你需要和男子交媾。」
花果儿咬着嘴唇,冒着大汗摇头。
兰十七拔出手,把自己那根大东西对着他,不顶也不蹭,就那么似有如无地碰着,花果儿感觉到,心跳得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不知不觉,自己就拿屁股往上对,这时兰十七拍了拍枕边的木盒:「打开。」
花果儿颤着手去开,里头是个又粗又长的黑东西,「拿出来,」
兰十七说,「知道是什么吗?」
花果儿不认得,像村里大娘捣衣的棒槌,尾巴上还拴着两根皮绳。
「这叫玉势弓兰十七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就是假阳具。」
花果儿一听,吓得松了手,黑棍子掉在榻上,滚到他小肚子底下:「仙家,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