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燕迟都有着落了,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我妈跟二婶现在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就怕你当真要孤独终老,以后没人给你烧香。”取干净酒杯倒了杯酒强塞到燕钦手里,燕希吐槽般嘀咕,“整天整得跟高岭之花一样,这个不顺眼那个没兴趣,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你铁树折腰?”
燕钦没答,一口气把杯中酒喝光,放下酒杯,沉默掏出烟点燃。
眸子低垂,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燕希怕了自己嘴巴一下,暗暗懊恼。
就不该说刚才那句话,燕钦喜欢什么样的?
还用问?
从以前到现在,他只折过一回腰,强势且高调。
也注定了他出局。
“燕钦,人活着不能太死心眼,不管事业还是其他,都应该向前看。”挠挠头,燕希生硬开解,想隐晦点委婉点点醒燕钦,死心眼没好结果,尤其是惹毛了傅燕迟那个狐狸精更没好结果。
燕钦后背靠上沙发,吐出一口眼圈,烟雾弥漫间他问,“你要是不死心眼,八八九九现在就成私生子了。二哥笑什么大哥?”
“艹!燕钦你他妈真是条狗!老子开解你呢你反过来咬我一口?!老子跟你是一码事吗!”
“想当吕洞宾?就你那长草的脑袋你配吗?”
“惹急了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一柜子藏酒全喝光!”
“请。”
燕希从脚底抽出拖地狠狠往男人砸去。
玛德,这个狗币。
财大气粗了不起?
谁银行卡还没个九位数!
燕钦接住拖地给他扔了回去,起身亲自去酒柜取了两瓶藏酒出来,砰的放在桌上,“柜子里还有三十几瓶,今晚谁先趴下谁是狗。”
燕希,“”我胡咧咧一句你怎么当真了?
先嘴狠的人先怂了,缩到沙发角落两眼望天。
燕钦打开瓶盖,也不逼他喝,举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看得怂唧唧的人心肝颤,“差不多得了,一把年纪了还玩借酒浇愁呢?”
“放什么屁?”燕钦再次举起酒瓶,褐色玻璃遮住了他的脸他的眼,“没死心眼,也没借酒浇愁。以前的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早就释怀放下了。”
他说,“只是感情这种事,没法刻意。”
“也不是一定要开启另一段,才算放下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