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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

再挑战。

再败。

三败之后,黑蜈蚣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小白脸虽然生得比他小比他嫩,但手上功夫着实挺厉害。

于是他动了另外一个心思,开始旁敲侧击,问白一有没有在水上讨生活的打算,他这里尚缺个副手……不,以白爷的功力,当副手实在太委屈了,不如同他义结金兰,平起平坐……

白一告诉黑蜈蚣,他留下来是为了等一个机会。

从前的算计与背叛已经过去,主子饶恕了他的罪过,他却没有饶恕自己。

他刺主子一刀,主子却饶他一命。

那他便欠了主子两条命。

他得还。

元墨虽然不懂白一是怎么做的算术,但之前许多不懂的事,这会儿终于懂了。

她可真是蠢啊。

她现在才想到深山里如同神助的飞鸽,想到湖面上恰巧逃逸的船只,想到一路上姜九怀悠然的神态……

为什么皇帝不急,太监却总被急死呢?

因为皇帝早就把什么一切都安排好了,而太监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会儿她将手臂一抱:“说吧,家主大人有什么安排?”

白一和黑蜈蚣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架起元墨往草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