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她把自己气炸,姜九道:“阿墨,你听好,一,你洗脱了红馆开罪姜家的污名,红馆又有生意做了;
二,你一个月三百两,已经实打实到手了;
三,只是要你装扮我的男宠而已,又不来真的,你其实也不会有太大损失,对不对?
四,我早说过了,若嫌少,月钱还是可以加的。不如这样,你的月例提到五百两,然后还能在公账上提银子,每月额度,就和姜其昀并肩吧。”
元墨还是很气,非常气,并且发誓言绝对不会再相信眼前这人,但拼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小昀一个人能提多少?”
姜九怀伸出一只手。
元墨只觉得肚子里的气顿时开始咝咝往外漏:“五百两?”
月例五百两,再加公账上五百两,那那那岂不是一千两?
每个月!一千两!
元墨眼前直冒金光。
姜九怀更正,“十七是除我之外唯一的嫡脉,区区五百两怎么能够?”
元墨只觉喉咙发干:“那、那是……”
“五千两。”
当当当当!
元墨只觉得一只巨大的纯金元宝自云端落在她的头顶,把她砸得头晕脑胀,差不多已经无力思考。
姜九怀又道:“文书的事我也是没有法子,得罪之处,还望你海涵。对了,我日前已经让人在江南采买了一批女伎,现在应该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不日便可以送到红馆,聊表我的歉意,希望能让二爷你消消气。”
女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