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想也不想,扑在姜九怀身上。
姜九怀被她扑倒在地。
她也因为用力过猛,自己狠狠趴在姜九怀身上。
唇轻轻碰在一处。
元墨大惊,便要抬头,姜九怀已经抬手扣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得离自己更近些。
元墨脑子里晕晕荡荡,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覆在了自己身上,晴朗的日光顿成被阻挡,眼前顿成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一片辉煌的彩光。
这个吻极轻,极快,极温柔。
待元墨回过神来,头顶的东西已经被揭去,姜九怀已经松开她,看着她,眸子里含着深深笑意。
他方才那一点点头疼,已经烟消云散。
因为她还有一种本事,就是将一切小事、蠢事甚至坏事,都做得这么可他的心。
元墨的脸“嘭”地一下胀得通红。
不单是因为这个吻,还因为——那个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刺客也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只蝴蝶大风筝,绘得五颜六色的,足有半张床那么大,
大厅为着受风,两边的窗子都打开了,清凉山风都吹了进来,也正因此,这大风筝才会被风送进来。
下人从外面带进来两名女伎,两名女伎吓得花容失色,簌簌发抖。
元墨一瞧就明白了,长公主请的女伎多,总在厅上伺候的人不多,于是这两个女伎便生出一点小心思,想趁捡风筝之机进来露个脸,再带着四分惊三分怕两分羞,眼眶里娇怯怯含着一点泪,贵人们定然舍不得责骂她们,说不定还会留她们下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