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贾珩:还真有一些钗黛赋能,生态化反的期待?

“你等当街纵马疾驰,这几日,殿下已经多次申斥,京中将要举行婚礼大典,不管何人,不得在京中闹事,来人,将这几人拿下!”随着那五城兵马司小校一声令下,五城兵马司的将校兵丁一拥而上,将高镛等三人齐齐拿下。

不提如意楼中的哀嚎和冲突,却说顾若清离了如意楼,回头看了一眼,暗暗摇了摇头。

出了这样的事儿,那陈渊却头都没有冒一个,虽说能够理解在锦衣府卫探事充塞街巷的神京,是要谨慎行事,但……

罢了,原本也没有抱什么希望。

顾若清将手中的令牌攥紧,也不多言,想了想,就打算向着周王府而去。

……

……

神京,宁国府

尤氏姐妹所在的院落之中——

贾珩随着尤氏举步进入厢房,剑眉之下,凝眸看向姿容艳丽的尤三姐,笑道:“三姐儿,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尤三姐那张原就艳丽明媚的脸颊红若云锦,美眸妩媚流波,柔声说道:“也没想什么。”

“可刚才说着自轻自贱的丧气话。”贾珩近前几步,轻轻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看向那容色艳冶更胜往昔的尤三姐。

肌肤雪白,脸蛋儿玫红,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尤三姐轻笑了下,道:“但也是事实,我和姐姐原就是小门小户,如今不过是以色侍人。”

“什么以色侍人,又胡说。”贾珩拉过尤三姐的素手,道:“偏偏只你想的这么多,你看二姐儿就开开心心,什么都不用想。”

尤三姐轻笑了下,说道:“二姐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

尤二姐:“……”

她不想这些烦恼之事,反而成了没心没肺?

贾珩捏了捏尤三姐那粉腻玫红的脸蛋儿,打趣说道:“以色侍人,那也不是谁都颜色好的。”

尤三姐轻轻哼了一声,垂下螓首,脸颊渐渐浮起两朵玫红气晕。

而尤氏就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两人,那张温雅秀丽的玉容之上,渐渐浮起几许姨母笑。

对尤三姐而言,有一种亦妹亦女的既视感,尤其是自家的终身幸福还是托了尤三姐助推一把的,这种心思就更为复杂。

贾珩拿起篾筐中的衣裳,岔开话题问道:“三姐儿,这是给我缝制的衣裳?”

“给大爷缝制的,那边儿一件儿是给芙儿的。”尤三姐秀眉之下,美眸莹莹恍若有绵绵情意流溢,柔声道。

贾珩笑了笑,道:“原以为只是个只会貌美如花的,不想,竟也是个心灵手巧的。”

尤三姐脸颊难得有些羞红如霞,道:“我在闺阁时候,也是会做这些针织女红的。”

贾珩拿过一旁的小衣裳,分明是一件小裙子。

不过,后院的姑娘似乎都喜欢芙儿,当然正如姑姑和小姨有了自己孩子以后,心思多半是倾注在自家孩子身上。

尤三姐美眸眨了眨,好奇问道:“大爷没有去潇湘馆和蘅芜苑坐坐?她们两个也有许久没有见到珩大爷了。”

贾珩轻笑了下,道:“回来的时候,先前就已见过的。”

只是,兼钗黛之美,怎么就要等到大婚成亲以后了。

说来,他还真有一些钗黛赋能,生态化反的期待?

贾珩说话之间,放下手里的花裙子,从一旁的丫鬟手里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阵阵清香在唇齿之间流溢。

尤三姐笑了笑,说道:“大姐,二姐儿别愣着,大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招待大爷啊,也好让大爷知道我们姐妹的手段!”

贾珩:“……”

咳咳,差点儿将口中茶水一下子吐出来。

七个肚脐吐丝的蜘蛛精?

尤氏闻听这番灼灼直白之言,脸颊“腾”地羞的通红一片,几乎羞臊的不行,这都叫什么疯话?

尤二姐那张静美、艳冶的脸蛋儿已是丰润如霞,柳叶秀眉之下,同样娇羞不胜,似是嗔恼地看了一眼尤三姐。

三妹就是太过泼辣了,什么荤话都往外说。

贾珩笑了笑,道:“嗯,我看看都准备了什么。”

尤三姐柔声道:“大姐最近学了舞蹈,大爷要不要看上一看?”

“三妹胡说什么,这个舞…我哪会跳。”尤氏闻听此言,二十八岁的美艳少妇,那张温婉、秀雅的脸蛋儿上,满是说不出的娇羞和慌乱。

贾珩上下打量了一眼尤氏,好奇问道:“尤大嫂跳的什么舞?”

尤氏如黛的眉眼含羞带怯,冰肌玉肤的玉颜两侧,生起如玫瑰花一般的气晕,无疑让已经丰熟的丽人多了几许少女的娇羞和旖旎。

“就是会一点点,跳的就不大好。”尤氏柳叶细眉之下,目光含羞,轻声道。

她也是见三妹与二妹两个人在伴乐而舞,也索性跟着学了一些。

贾珩轻轻笑了笑,柔声道:“尤嫂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尤氏如黛柳眉垂将下来,晶莹剔透的芳心不由惊跳了一下。

尤三姐拉过贾珩的手,向着里厢而去。

此刻,尤二姐与尤氏也随之来到里厢,身上的流云水袖,几乎宛如三月的杨柳堆烟,让人心湖荡漾。

或者说,三朵犹如芙蓉花的娇艳明媚,此刻争奇斗艳,沁芳满眼,让人心神摇曳,不能自持。

可以说,贾府诸钗已经进入了巨头抱团时代,拉帮结派,团团伙伙。

在混乱的联盟,唯有抱团,才能群刷副本,分享胜利果实,否则在稀缺的注意力下,根本没有竞争之力。

贾珩剑眉凌厉,清冷眸光着重落在尤氏面容上,对上那一双娇羞低垂的目光,心头也有几许怦然心动。

尤氏如此温婉、腼腆的性情,这一下子突然而起的反差,这谁能顶得住?

尤氏此刻被那少年灼灼如火的目光盯着,已经羞的娇躯瘫软成泥,似是娇羞不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