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鸡蛋糕出锅,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陈秀颜因为高兴给家里的几人一人拿了一块,自己还亲自送了八块去袁婶那,并换回了一笸箩的糖饼。
知道骆闻谦喜欢甜食,陈秀颜还拿了一个糖饼让他吃。
“今儿其实我是去沈宅给人看病。”陈秀颜得了骆闻谦的肯定,就想把自己的事说给他听,“沈宅沈万贯的小儿子沈千书得了花柳病。”
吃甜食吃得正开心的骆闻谦一听到花柳病三个字当即停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向陈秀颜,“你给男子看脏病?”
“去之前不知道是脏病。”陈秀颜解释道,“仁济堂的严掌柜来请的我,当初我治好王老太太,跟王家人搭上关系也算是严掌柜促成的,我有说,如果有一些较为不好治的病,他可以来找我去治,不过不能太频繁。”
“严掌柜知道沈千书是外男,也顾虑我的身份,全程陪同,也是去了我诊治了才发现是脏病,知道沈千书去过红月楼,我不好放着不管,就去了一趟,也顺便为那位温娘治了病。”
“下次还要去吗?”骆闻谦问道。
陈秀颜点了点头,“七天后为他们两人复诊。”
“七天。”骆闻谦算着日子,发现不是自己休息的时间,“那让明清陪你去,以后你想给人治病我不拦着,但是不能单独行动,得有家里人一起我才放心。”
“好。”陈秀颜笑着点头。
“今年的乡试我会参加,在八月,得去省城济南府,这儿过去坐马车需要五天,一半都会提前过去,七月中旬就会去了,虽然还有两个月时间,不过还是想先跟你说。”骆闻谦说道。
“咱们家在府城有置产业吗?”陈秀颜问道。
骆闻谦疑惑摇头,“距离府城这般远,平时也不去,哪里会置办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