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锅往她身上甩就完事了!
反正她过几天就要走了,谁也不能找她求证去!
“原来如此。”谷雨这才放下心来捏起一块酸奶疙瘩放进嘴里嚼着。
这种带着淡淡酸味、奶香浓郁的奶制品还挺好吃的!
来乾砸了咂嘴,说:“还是东家你有能耐!我整天给酒楼跑着送餐,也没吃着酒楼里卖的好东西!你不知道,那些雅间里有的员外只顾着喝酒,好些鸡鸭鱼肉都只动了一两口。掌柜的也不叫我们分了吃,宁愿让养猪的拉去喂猪!怪抠搜的。”
“这是为你们好!”乔芸笑道,“你又不知道那些客官身体里带什么毛病,他们的筷子沾了他们的口水,又沾了菜,你不当心把病气过给你啊?便是说你不当回事,可你还要给别人送餐呢,万一再过给下一个客人怎么办?”
“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来乾挠了挠头。“以前别的酒楼都会把这样的菜让底下跑堂的拿去分了,但鼎食记不,我还以为是解大掌柜太抠了呢……”
“这是她的独到之处,合该她比别人挣钱。”乔芸笑眯眯的。
看着一心维护解玉檀的乔芸,云雪媚撇了撇嘴。
自从遇见解玉檀,这丫头好似终于看见自己敬仰崇拜的人了一般,无论什么时候都忍不住说她的好话。
但这样的芸豆很可爱,她夸解玉檀的时候眼睛里亮闪闪的,比她赚了钱还亮。
生活一成不变地到了月底,乔芸在打烊时把他们几个这十天的工钱发了下去。
“谷雨你一百六十文,来乾你一百三十文,二丫你的是一百四十文。”
乔芸从一提大钱上解下三小串,分作三堆放在了柜台上,又取了个荷包,把剩下零散的铜钱放在了荷包里。
二丫拿过自己的那份工钱后,期待得看着乔芸。
乔芸笑道:“你放心吧,那份我留着呢。你是现在拿还是攒到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