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呆愣,见月的脸蹭的红了,整个人定在那,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江畔笑意更浓,“上车啊。”她拍拍旁边的座位,“专门给你留的。”
“见月小姐,上车吧,这里的车辆少,需要自己在app上叫车。”许锐提醒。
见月一张脸气的通红,这回她上车了。
她拦来的车,凭什么不上?
就上!
车子启动,江畔想着刚才从车里看到见月卖力的挥手拦车的样子,再看她坐在旁边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笑出声来。
见月:“?”
许锐:“?”
司机:“?”
见月眼神骂人,一张脸紧绷。
江畔收起笑声,仍然带着笑意去看见月,“抱歉,我想起点高兴的事。”
见月无视,片刻,她受不了江畔投过来的眼神,“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江畔不假思索,“看你长得好看,不行吗?”
见月:“……”
许锐和司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想吐的眼神。
江畔顿感疑惑,怎么一见到见月就莫名的有点兴奋?
连说话都变得油腻?
她靠回车座椅背,闭上眼,思考着应该是刚度过了易感期的原因。
车子这样的空间,见月身上隐隐散发的信息素的味道,让江畔有点呼吸急促。
她眉头紧皱,极力克制,扯了扯衣领。
不止她,见月也不好受,从上车,她就感受到了从江畔身上那强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不强烈,但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身体起了一股不可抗拒的燥热。
见月朝车窗处挪了挪身子,偏头看向窗外。
江畔也往车窗方向挪了挪,缓缓睁眼也看向窗外,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竭力逼迫自己冷静。
两人之间空出很大的空间,就就这么心痒身热了一路,直到下了车才都松口气。
默契的,在检票的时候,一致要求别跟对方坐的太近。
检票员分别瞧了她们俩一人一眼,然后安排在了一个机舱头一个机舱尾。
飞机落地,江畔也尽量远离见月,她不喜欢生理上的这种反应控制她清醒的头脑发昏,甚至严重到让她失去理智。
出了机场,她没跟许锐他们说一声,就坐车离开了。
直奔李琪约好的地点。
到了那,那个“倩倩”已经在等着了,一见是江畔来了,眼里明晃晃的鄙夷,等江畔坐定,先开口,“哟,见家前赘A。”
话语间满了嘲讽,江畔并不在意,她先是看了一眼李琪,“谢谢啦。”
李琪白眼翻了又翻,骂了句,“狗日的。”
江畔眼尾上挑,看过去的眼神带着警告,“别乱狙击,伤了无辜。”
李琪白眼翻上了脑门,“你们聊,我走。”
“别走,缺你可不行。”江畔叫住她,然后把一旁坐着的那位淡淡一瞧,“把你叫来,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她神色正了正,“什么事?”
“打麻将。”江畔一本正经的答。
“…………”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短暂懵逼的李琪“我靠”一声,“你他奶奶的让我约她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她无语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她呢!到头来,打麻将?打麻将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觉得江畔是个让人摸不透的疯子。
江畔一脸理直气壮,“打麻将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李琪不想跟她说话,骂骂咧咧一会,“好,打麻将,三缺一。”
“叫上你哥。”江畔说,“咱玩钱的。”
“………………”
李琪差点从椅子上秃噜下去。
那个姓剑的也差点没坐稳。
贵圈都知道,李继从不沾赌,更没人敢喊他打麻将赌钱。
“你疯了?”李琪直接跳起来,“我哥会弄死我们的。”
江畔觉得没这么夸张,很淡定的告诉她杀人犯法。
李琪说:“那我哥会揍我个半死。”
“打人也犯法。”江畔依旧语调平平,丝毫不觉得喊李继打麻将有什么不妥。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那位开了口,“那个,打麻将赌钱也犯法。”
江畔吝啬的给了她半个眼神,惜字如金的“哦”了声。
李琪狂点头,“没错。”
江畔看着李琪,“你不昨天刚犯完法?”
李琪:“……”
夜正好,月正好,风正好,人也正好。
四个人,正好打麻将。
江畔三言两语就说动了李继,打麻将的地点让那个姓剑的选的。
到了那,李继本就黑的一张脸更黑成了锅底,冷飕飕看向江畔,喊了她一声。
吵杂的酒吧,根本听不清,李继只得放大声音。
江畔转头,星亮的一双眼带着笑,“别着急,马上就去包间打。”
李继咬牙切齿,已经后悔。
江畔还叫了一个人,是薛卉,她问了,薛卉不会打麻将。
李琪却生无可恋,麻蛋,无论是她哥和还是那个薛卉都不会打麻将,江畔这个死人妖叫他们干嘛。
不过那个姓剑的倒是一副期待的模样,江畔跟她说,李继和薛卉钱多的没处花,又不会打麻将,今天得狠狠宰他们一顿。
那可不,她也是这么想的。
还给了江畔一个“真不愧是同道中人”的眼神。
江畔面上带笑,心里冷呵,同道你爹!
废了好大劲,薛卉总算找到这间酒吧,到了包间,江畔她们已经打了好几圈了。
那个姓剑的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眼里冒光,到现在的眼神呆滞,失去光芒。
同样的,李继和李琪兄妹俩的脸色都臭的跟复制黏贴似的。
薛卉走近,还没坐下,就听江畔一声,“胡了!”她伸出手,冲其他三位说:“来来来,给钱给钱。”
“…………”
薛卉凑上前看,充满了好奇,江畔一边拿钱一边问,“要不要玩一把?”
容不得薛卉拒绝,江畔就让薛卉替李琪,李琪输的都不想活了,薛卉替她可算是解放了她,感激涕零地跑出去蹦迪去了。
剑银:“……”
谁来替替我?
今天晚上这几圈麻将,大概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打麻将了。
她可不是吃亏的人,立马说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