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倒是欣赏,“挺好。”
“那是必然好啊,我就是豪门,这辈子身边不缺人抢着爱我。”李琪说着又把话题拉回江畔身上,问最近她表现的怎么样,问见月有没有受委屈。
又闲扯几句,李琪不禁好奇江畔干嘛去了,也不在家陪见月。
“你看我们家老江干什么?”见月不由纳闷。
李琪听后哈哈笑起来,颇为满意地说:“我喜欢。”
见月白她一眼,“李伯伯他们估计不会喜欢。”
提到父母兄长,李琪标致的脸上笑容顿时褪去,“我找男模的事你可别出卖我。”
见月慢条斯理道:“我才没那么无聊,现在我只想安心等着宝宝顺产。”
江畔到家,李琪已经走了,见月把李琪带着十几个男模来家里的事说了,边说边觉得好笑。
“她从读书那会就是个色女。”见月笑着说,“这么些年一点没变,不过,我知道琪琪她其实很洁身自好的,嘴上说得再离谱,做起来永远保护自己放在首位,这其实是我们豪门千金最基本的意识。”
“是啊,再爱一个人也得保护好自己,要不然可能就会像乔媛媛这样被人抓住把柄狠狠拿捏。”江畔说着指了指衣帽间,“我去换身干净衣服洗个手,去了趟场地,看了看隐形摄像头,身上脏。”
“我在卧室等你,一起看隐形监控里的朵朵。”
江畔觉得这话有点好笑,从一开始放在那个毛绒玩具里的监控是为了监视金雁,但没料这半个多月金雁没什么大的动静,因监控下的她出现的很少,大多数情况都是朵朵在监控下抱着玩具一发呆就是大半天,因为金雁不在家。
见月每天都会监视,本着监视金雁的目的,不到三天,改成了看朵朵,也许是她快要当妈妈了,对朵朵这个孩子不由自主的心疼,甚至动了收养她的念头。
江畔对见月的很多决定都是支持的,但见月现在就想把朵朵接回来,她劝住了。
还不是时候,得忍。
见月说江畔理智的可怕。
江畔认证,她确实很理智,即使看到朵朵被金雁凶,被金雁丢在烂尾楼里不管不问,她依然可以保持冷静。
没有办法,她的良心也受煎熬,但决不能操之过急。
“朵朵是不是生病了?”见月盯着监控里抱着毛绒玩具睡多半天不动地朵朵,“最近天冷,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江畔没说话。
见月看向她,语气不轻不重,却不容拒绝,“我们现在就去。”
江畔摁住她,“你在家待着,我去。”
“那你当心点。”见月不放心地交代。
江畔目光温柔,没说话给见月一个吻。
江畔买了些小孩的用品,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玩的,去了烂尾楼,爬楼的时候她还是架不住累而骂原主那个孙子。
真是怪的让人想掐她脖子。
爬到十九楼,走到屋里,果然,朵朵生病了,烧的小脸通红,梦魇着一直在喊妈妈。
一直保持冷静的江畔这一刻有些忍不了了,抱起朵朵朝医院奔,还不忘给金雁打电话,那边接通她就是一顿喷。
金雁赶到医院的时候,朵朵已经在急诊病房挂上了盐水,连饿带冻,这么小的孩子身体根本在冬天受不了。
江畔谨慎地掩饰内心的愤怒,挂着一丝冷笑,“这个孩子在你手底下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啊。”
金雁一脸焦急,“朵朵怎么样了?”
江畔没搭腔,而是对急诊室的医生说:“医生,孩子的妈来了,你跟她说吧。”
医生正憋着口气呢,一听是孩子妈来了,张嘴第一句就问,“你是孩子的亲妈吗?”
金雁知道医生的话不是好话,略带尴尬地没正面回答,而是问朵朵怎么样了。
医生没好气的跟她说孩子身体很不好,发高烧引起的半昏迷,还伴有贫血、缺钙以及严重的营养不良。
“你孩子多大了?”医生给孩子检查身体的时候就起了怀疑,倒不是怀疑金雁不是孩子的亲妈,而是怀疑当妈的虐待孩子,“你这个当妈的管孩子吗?你知道虐待孩子犯法吗?”
闻言,金雁皱皱眉,她没想这一茬,对江畔投向求助的目光。
毫不意外,江畔站医生,“你个当妈的大冷天不在家照顾生病的孩子,跑哪去了?我总共去你那没几次,真是奇了怪了,每次去你都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管孩子,给孩子吃大人的带有辣椒的食物,当着孩子的面抽烟,家里脏的跟垃圾堆似的,你再是单身妈妈也不能这么对孩子啊。”
她的火上浇油很成功让这位热心负责的儿科医生更生气了,“你这样我们医院可是会报警的,你存在虐待孩子的迹象。”
金雁懵了,找不出开脱理由,只能道歉,等医生离开,她一副心疼孩子好妈妈的形象看着朵朵要掉眼泪,演完,然后装模作样地询问江畔怎么想起去她那。
江畔面无表情,说上次见月找她,见了朵朵,最近天冷,让给朵朵送点东西。
金雁不免说真不愧是快要当妈的,对别人家的小孩这么疼爱。
江畔不听她废话,直接问她去哪了。虽然知道她不会说实话,但还是得问。
“工作啊。”金雁回得听着毫无破绽,“我找到一份工作,我总得工作赚钱这样才能养活我们母女俩啊,工作的地方不让带孩子。”
江畔心里冷呵,看似毫无破绽的说辞却处处透着漏洞。
对上金雁这张伪装的样子,江畔猛然间闪过揭穿她真实面目的念头,但很快理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