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容姐的语焉不详反而给沈欲提供了巨大的猜测空间,直到回了傅深家,何霁清的名字仍然在沈欲的脑子里绕。
傅深还在公司没回来,沈欲独自坐在吧台边,心不在焉地挠着豆花的背,一方面替何霁清感到惋惜,另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替自己感到庆幸——傅深一向尊重他,他实在很幸运。
时间一分一分,也不知道他到底挠了多少下,最后豆花都被他挠烦了,擦擦脸忍无可忍地跑了。
沈欲手心一空,终于倏忽回神。
Seya的面试结束得比较早,拖至此刻都还没到做晚饭的点。沈欲无所事事,抬眼望向窗外不远处的城市地标,忽地想起了十月四号的,那个落霞漫天的瑰丽傍晚。
可能是那一刻的霞光太柔和,也可能是那几秒的对视太温情。沈欲不确定起因究竟是什么,只能确定在那个傍晚,就是在这方吧台边,在满室的夕阳余晖里,他又一次像温泉池里的那回一样,神志不清地跟傅深吻到了一块儿。
他们吻了很久,久到喘息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要衣衫尽褪。可是到最后,因为沈欲几句无助又可怜的哀求,傅深还是尊重他的意愿,选择了就此停止——哪怕他已经好脾气地解释过,家里的窗户使用的都是单向玻璃,即便没有拉窗帘,外面也什么都瞧不见。
如今回头去看,沈欲想,自己那天大抵是让傅深扫兴了的。因为傅深在松开他的腰身前,似有若无地轻叹了口气。
“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啊,”他那时听到傅深语气无奈地说,“算了,你待着吧,我去做饭。”
第22章
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