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喂奶就一直是我的事吗?你觉得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
…
这已经是这个月不知道第多少次江严和白砚苏吵架了。不对,不能说是吵架,只能说是江严在单方面和白砚苏怄气。
小孩又哭又吐奶,一夜闹腾了不知道几次,江严接过白砚苏递过来的奶瓶把小孩子手忙脚乱地哄好,一夜就没睡着过几次。
在江小白这个夜晚第五次张嘴嗷嗷大哭的时候,江严的火气彻底燃起了,犹如一股熊熊烈火有种穷极烧干净一汪池水一般,他崩溃了。
而经常从一台大型手术站了十几个小时下来的白砚苏,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夜晚,也被江小白破坏了。
白砚苏望着江严拧着的眉,听见他低低地长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沮丧,我从和你在一起之后,从来都是期待婚姻的,只是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这么沮丧。”
白砚苏也强压着火气,只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讲,宁可把自己憋死,他也不愿意撒火在江严身上。
他最终去了隔壁阳台抽烟。
白砚苏走后,江严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他要对婚姻绝望了。但还好他不是个女人,此时又要面对丈夫甩手离开后的绝望和哄小孩的自闭。
还好,此时这个嗓门尖利的高分贝小恶魔并不是从他或者白砚苏肚皮跑出来的,如果可以,他们还有退路。
换个角度想,多少家庭,多少对相爱的恋人,在这一声声尖利的哭声中,日日被吵闹惊醒的夜晚,把他们的爱情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