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品,低度酒。”
“哦。”
闻栎可能真的是喝傻了,他转头亲了程默生一口。
程默生被他的突袭给搞傻了。
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右脸颊, 停留了约有三秒, 闻栎直起身,将酒杯的白水喝完, 嘀咕了句这酒真难喝, 下回再也不点了, 然后送了程默生一句“你真是个好人”。
程默生默念自己不该和个醉鬼计较, 但这么一句“好人”评价弄得他不上不下,亲了他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把人摁到座位上,转了下椅子,“我可不是好人。”
“嗯?”
闻栎现在脑子一片混沌, 醉眼迷蒙地看着他,眼尾有一丝红,像是哭过一样,他一句什么意思还没问出口,就被人封住了嘴巴。
软软的。
比程默生炖的排骨还要香。
闻栎下意识地就咬下去。
噫,怎么有血味。
程默生摩挲着嘴唇上破皮的伤口,心想他是真的疯了,沦陷了。
三十多年来性冷淡只想和对方谈个柏拉图恋爱的程公子,在快要三十六岁生日之前,终于有了别样的冲动。
他喜欢闻栎。
十分肯定。
他不想他们之间只披着一件名为结婚的虚假外衣。
他想把这段婚姻化名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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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黄金周以后,市医院里终于迎来了两个月前就说要分配的读研实习生。
赵行君在办公室里踱步:“我也没想到当时院里发通知说的不久是指两个月,明明以前一般八月中旬就分配下来了。”